知道,这位太子妃是如何凭着一手养蛊的本事上位的。
如今这小虫只怕不简单,蔡总管吓得心都抽抽了。
“蔡总管不必害怕,这小虫儿就是吃点血食而已,不伤人的。”
蓉蓉慢条斯理的走过来,从蔡总管的耳朵上捏起那只小虫,塞回到竹筒里,又说:“不过下次跑出来的是什么虫,就不好说了。”
蔡总管立马道谢:“是是,老奴感谢太子妃恩情。”
“光是用嘴说可不行呢。”蓉蓉从腰间解下另一个竹筒,说:“这个小东西也饿了。蔡总管琢磨一下,是让它吃你的血,还是吃园子里那位小主的血?”
说罢,蓉蓉将竹筒塞到蔡总管的手里,转身摇曳而去。
蔡总管两腿颤颤,快要晕过去了。
他看看手里黑色的竹筒,觉得这玩意堪比毒蛇、蝎子一般扎手。
可要是他不按照蓉蓉的心意,死了还是好的,就怕成了养蛊的血食,那真是生不如死的受罪。
“这、这该怎么办?”蔡总管哆嗦了半天,“砰”的一下扔了手里的食盒,转身又跑回了后院。
邬君遥正在给乔夕月介绍那两个侍卫,一个叫陈诚,一个叫卓猛。
为了多捏一会儿乔夕月的小手手,邬君
遥还把这两个侍卫的名字写了好几遍。
乔夕月一脸的淡然,装作自己不识字一样。
蔡总管扑腾腾的跑回来,动静大的能让睡着的大象都惊醒。
乔夕月听不见,但是能够感觉到地面都被踩的“砰砰”响。
两个侍卫更是已经开始戒备,结果就见蔡总管鼻涕眼泪一起流,直接跪扑到邬君遥的脚边。
“殿下做主啊。”
蔡总管颤巍巍的将手里的竹筒举上前,说:“老奴不敢做丝毫对不起太子殿下的事,那就不要这条老命了吧。”
邬君遥一看见那只竹筒,就知道这是蓉蓉在搞鬼。
原本因为和乔夕月相处时平和的心态也直接崩了,一把抓起竹筒直接捏成了两半。
竹筒里掉出一直黑褐色的小甲虫,背上有四个猩红色圆点,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以为本殿怕这个?”邬君遥一手指头将甲虫按死了。
然后反手拔出匕首,在指腹上轻轻一划。再将伤口流出来的血滴在甲虫上。
那只本来已经死透了的甲虫沾染了血滴,瞬间就冒起蓝色的烟。
“滋滋”几声好似油锅的声音,整只甲虫就被血滴融化殆尽。
那几滴鲜红的血,也变成了淡淡的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