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邬天朔的心里,这个小丫头就像是他的珍宝一样,是要捧在心尖上的。
虽然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看着她怀胎十月,和她说了那么多话,还被她用小脚丫踢过。
一个父亲的责任和守护也不过如此,邬天朔几乎都做到了。
而几个月不见,后悔错过了她的出生,又一直没有机会亲手抱抱她,那种失落就不用提了。
念儿的眼睛又清又亮,对着邬天朔弯眉一笑,露出两颗刚刚长齐的下齿,可爱的不行。
邬天朔感觉山洞一下子变得光明无限,又美丽无比。
天也不再冷了,雪也不再飘了。就连呼出的白气都飘飘的像是仙气,让他整个人都被那个笑容点亮了。
“好闺女,让干爹抱抱。”邬天朔终于小心翼翼的到了念儿的身边,伸出双手把兽皮裹着的糯米团子抱了起来。
软绵绵、香喷喷的小丫头,简直比珍宝还要珍贵呢。
“她叫念儿。”铭夏突然睁开眼睛说了一句:“听这名字就能猜着意义了吧?”
乔夕月:“……”小孩子你懂个啥?谁让你乱说的。
邬天朔:“……”是我想的那样吗?念儿这个名字是因为那个“念”字取的
吗?狂喜、狂喜!
念儿:“……”干爹你别激动!抱稳点啊。别抖啊喂。
“乔夕月。”
邬天朔连名带姓的叫,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欣喜若狂,说:“你这嘴硬心软的毛病用在别处去,别跟我犟了好不好呢。闺女都给我生了,名字也是按着我的心意取的,偏偏刚才还说是干爹。”
转头,邬天朔又对念儿说:“宝贝闺女,以后就叫爹,我是你亲爹,最亲的那个。还是你娘亲自承认的。”
乔夕月红着脸,简直哭笑不得。低头狠狠的瞪了铭夏一眼,包扎伤口的时候微微用了几分力。
铭夏“嘶嘶”的抽气,回头朝邬天朔喊:“管管你媳妇,她对我下死手了。”
邬天朔一怔,笑容僵在脸上,脖子跟生了锈、缺机油的轴承一样,咯吱吱的扭过来,问铭夏:“你刚才说什么?”
“啊?不是你媳妇?”铭夏也懵了一下,后背嗖嗖开始冒冷气。
邬天朔的笑容下一刻就咧开,嘴角能跟耳朵根齐平了。笑呵呵的使劲儿点头:“是我媳妇。我就是想夸你小子聪明。还想听你多说几遍。”
铭夏:“……”看你这缺心少肺的模样,咋把乔夕月糊弄成你
媳妇的?靠脸么?
“你们有完没完?”乔夕月鼓着腮帮子说:“铭夏,伤口都这样了,还贫?邬天朔,你还想不想吃饭?”
“吃,吃。”邬天朔立马点头。
但又舍不得放下怀里的念儿,就单手抱着小丫头,把她托上自己的肩膀坐着。
念儿也是乖巧,把两只小手从兽皮里挣出来,紧紧抱住了邬天朔的脖子。
邬天朔连声的夸“乖,真乖。”一边开始堆树枝,生了一堆火。
乔夕月把皮囊放在火边,热一热羊奶,然后分给铭夏和念儿。
邬天朔拿出肉干,又把之前乔夕月换回来的地瓜和土豆都烤上。
小山洞顿时暖和起来,还飘着阵阵羊奶和土豆、地瓜、肉干的香味。
乔夕月抱着念儿坐在里面,看着邬天朔的侧脸被火映的通红的,仿佛他就像个会发光发热的火炉,让人从心里开始就暖暖的。
“小子,谢谢你。”邬天朔拿了个烤熟的土豆递给铭夏,说:“我媳妇和我闺女不好带吧?现在我来了,接你们一起回去。”
顿了顿,邬天朔压低了声音说:“谢谢你告诉我闺女的名字。要是等我媳妇说,不一定要憋多少天也不肯告诉我呢。
”
“切”铭夏撇嘴,同样压低声音说:“自己媳妇和闺女在外面乱跑,你还好意思跟我道谢?土豆有点生,你给我换个地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