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从来没有在意过乔夕月是不是好看。
但他很在意这些日子的奔波,看她是不是瘦了,是不是吃了太多的苦。
哪怕自己身上的伤再重,元气亏虚的快要站不住了。可仍旧想把这个女人紧紧的护在怀里,给她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好玩的,让她无忧无虑的过日子。
“以后再跑掉,我就把你锁在身边。”邬天朔的大手盖住乔夕月的眼睛,轻轻在她唇上贴了贴。
大少爷的唇瓣很凉,呼吸间有点冰雪的味道,气息都是清冽而干净的。
乔夕月眼里的泪水“哗”一下就涌了出来,沾湿了大少爷的掌心,从他指隙间流了出来。
“别哭,我来了还哭,是不想见到我吗?”
邬天朔用温热的掌心把乔夕月脸上的泪水擦干,用力抱了抱她,又把刚才抓乱的头发往后拢了拢。
乔夕月这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一双手在身侧抓了两下,才慢慢的抬起来,放在了邬天朔的腰间。
邬天朔“扑哧”笑了,抓住乔夕月的两只手往自己胸膛衣襟儿里一塞,说:“给你暖暖,看看我这颗心是不是火热的。”
乔夕月的脸红了,又从耳
朵尖一直红到脖子。
不过手搁在他衣服里确实够暖,还能感受到大少爷那重重有力的心跳。
多日来的东躲西藏、急奔快走,终于在这一刻放松下来,有了沉甸甸的安全感。
“喂。”邬天朔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歪着头笑问乔夕月:“我宝贝闺女你给藏哪儿了?我一直追着你跑,你居然兜圈子要甩开我?”
“啊,在……”乔夕月刚要回答,一下子反应过来被大少爷给套路了。
还揣在大少爷怀里的手捶了一记,说:“是你干女儿,别乱说。”
“就是亲闺女。”邬天朔笑起来眉眼都是弯弯的,说:“连她娘亲都是我的,她当然也是我亲闺女。可亲可亲的那种。”
乔夕月望着邬天朔,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一个男人能够把心爱的女人宠在手心里,那是因为喜欢或特别的喜欢。
但如果他还能把不是自己的孩子也宠着,那就真是对这个女人爱极了。
“现在承认是亲闺女了吧。”邬天朔捏了捏乔夕月的鼻尖,说:“走吧,去看咱闺女。”
乔夕月抿着嘴点点头,心里暖洋洋的。
两个人一起往回走,乔夕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停住脚步转
头看着邬天朔。
“怎么?”
邬天朔愣了一下,连忙顺了顺自己的头发,拎起袖子擦把脸,又把衣襟儿扯平,生怕哪里邋遢了让乔夕月看不惯。
“噗”乔夕月笑起来,用手比了比两个人的身高差,说:“你长高了呀。”
“真的?”邬天朔也没想到乔夕月说的是这个。
他站直了低头看看乔夕月,又转头看看旁边的大树。
好像、应该、确实是长高了!
邬天朔一时间并没有什么表情,眼神严肃冷峻,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但两个呼吸之后,邬天朔一下子爆发出欢畅的笑声,一把将乔夕月抱起来转了两圈。
“我还会再长高点,抱着你的时候特别有力气。咳咳……”
不知道是因为喊的声音太大,还是用力过猛,邬天朔的手臂一僵,把乔夕月擎着半晌也不动弹了。
乔夕月本来还替他高兴,双手搂着大少爷的脖子跟他一起笑。
结果发现这小子突然断电了似的,或者是闪了腰?还是岔了气?
连忙问:“怎么了?哪里疼,还是我、我太重了。”
“傻的你,是太轻了。”邬天朔压下了喉间涌上的血腥味,轻柔的将乔夕月放下来,说:“我
是心疼你一下子瘦了太多。”
“也没瘦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