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倒好,省得又多个人觊觎这只蛊王了。
铭夏自己都觉得奇怪:他从见到乔夕月第一眼到现在,不过才几天的功夫,竟然对她如此的信任。
这个女人并不聪明,也不强壮,但她就是有种能让人信服和依赖的感觉。
好像跟在乔夕月的身边,铭夏就一点都不担心被抓住、也不再怕被人伤害了。
“嘟嘟”远处突然传来牛角长号的声音,低沉而暗涩,让人听了有种钝刀在心尖上磨擦的痛感。
铭夏满头冷汗的坐起来,伸手摇了摇乔夕月胳膊:“起来,我们要赶紧走。”
乔夕月睡的正香,根本什么都没听见,揉着眼睛问:“怎么了?”
“逐夏来了。”铭夏爬下床,把乔夕月昨天整理好的小包背在身上。
又把背着念儿的背兜拿过来,塞给了乔夕月,说:“带上念儿,我们快走,希望还来得及。”
“逐夏怎么找来的?”乔夕月终于有点清醒了,但依旧没有听见号角声。就问:“你不是说,他进不了蛇窟吗?”
“他是冲着这个寨子来的。”铭夏说:“
我们大意了,根本就不该留在这里过夜。”
乔夕月这才恍然想起,木列带人躲在树林里严加戒备,应该就是提防着夏族人的。
难道说……
乔夕月一边飞快的把念儿背在身上,一边问铭夏:“我刚来的那几天没有看见逐夏,其实他不是去打猎了,对吧?他是带人来偷袭这个寨子的。”
“你刚反应过来?”铭夏一边重重的叹气,一边说:“那还不快点走?东西能带的都带上,带不走的……烧了。”
说着,铭夏就从桌上摸过了火条子,要点火。
乔夕月一把按住他,说:“你做什么?你哥哥准备攻打寨子,你在里面放火!”
里应外合,这特么不是奸细干的事吗。
看来铭夏就算是离开了夏族,也依旧向着自己哥哥的。
铭夏却甩开乔夕月的手,说:“你的脑筋这么不好用,怎么活到现在的?我不放火,寨子里的人会惊醒吗。这号角声一般人根本就听不见。就算是守夜的卫兵听见了,也未必就想到是逐夏来攻打寨子。”
铭夏的意思是:只有放火,制造内部的混乱,才会让所有人都警醒过来。
乔夕月一下子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听铭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