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邬天朔就更不会客气。
邬天朔低头看看胸前的伤口,甲虫早就被那个姑娘都弄死了。只剩下一只只巨鳌嵌在翻卷的皮肉周围,看起来怪异而狰狞。
邬天朔觉得一阵恶心,伸手揪扯。宁可扯裂了伤口、破皮流血。
好在他年轻,恢复的也快。这伤口从里面长好了,外面破点皮也没什么大碍。
三叔在一旁看得直哆嗦,心说:我的少爷啊,你这是知道乔姑娘走了,就一点都懒得装了。
想想当初撒娇卖萌,一点点疼就找乔夕月痛呼。现在脸色不变的从自己伤口上扯下带着血肉皮肤的巨鳌,真是判若两人。
人若是对自己都狠,才是真正的狠人!
邬天朔从来不是纯良温存之辈。他只是心心念念着那个喜欢的女子,才把自己变成了可爱无比的小奶狗。
那女子一旦不在,大少爷必定是一匹冷情嗜血的孤狼。
邬天朔养伤这几天,每天都让三叔派人去打听,带走乔夕月的那艘船是往哪个方向的。
他盼着早点传来消息,得知了乔夕月的去向,他也想飘洋过海的去寻。
你走,我留;你去,我追。
哪怕那
万里海疆,哪怕千山阻碍,只要自己这双腿还在,总能够追上她的脚步。
“小豆花。”邬天朔又叫小豆花来问话:“你说月姐姐生产那天,怎么就不对劲儿了?”
“啊?”小豆花懵了半天,先哆嗦了一下,然后才说:“能不能……不说?”
“说。”
“可是,好可怕。好多的血啊。”小豆花干巴巴的吞了下口水,说:“月姐姐难产,生了三天都没有生下来,只差一口气就……”
“谁让你说这个。”邬天朔气的差点蹦起来,说:“这段跳过去别说,以后也别让我知道。我想想心里就疼的慌。”
“那说哪段?”小豆花清了清嗓子,准备说评书似的摆了个架势,问:“喂奶的?”
“噗”邬天朔心道:能不能不这么跳跃?
“就说她为什么不对劲儿。”邬天朔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的道:“我需得知道,月姐姐究竟为什么走啊。”
“她说配不上您。”
小豆花一下子想到了关键,前前后后的一联想,立马说:“乔姑娘以为孩子不足月,但是三个婆子都看过,说孩子应该是足月的。然后乔姑娘就不对劲了,她说要回去一趟,解决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