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着说:“我是男人,我知道男人最介意什么。”
顿了顿,阿史又说:“何况你留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准备跟阿琰一刀两断吗。你放心,即使你生不出孩子来,我也不会介意。能够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可我真正喜欢的、真心想要的只有你。”
“呸,真让我恶心。”
乔夕月啐了一口,说:“阿琰喜欢我,只疼爱我一个。他甚至不在乎子嗣,也从未碰过别的女人。可你想要占着我,又想让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作为男人无耻成你这样,说是渣男都有点辱没了,简直就是牲口。”
“随你骂吧。”阿史捏着乔夕月下巴的手狠狠用力,迫使她张开嘴巴。
然后将自己的手掌在粗糙的岩壁上用力一划,划开了一条血口,挤着血朝乔夕月的嘴边送。
乔夕月嗅到腥味儿往后缩,挣扎的下巴都青紫了,还是没能躲开。
乔夕月知道,原始野人的血契比任何约定和事实都重要,是一种最虔诚、最不可违背的契约。
就像阿琰给她喝了血,缔结成了血契之后,阿姆都没法
阻止他们在一起了。
如果阿史迫使乔夕月喝了他的血,血契再次成立,原来的就自动失效。
据说一个女人一生可以结成很多次血契,但无法和同一个男人缔结契约两次。
就连阿琰都必须要尊重这种契约,那么乔夕月就会彻底成为阿史的女人了。
这比立即占有她更可怕,也更阴狠,因为是无法再更改的。
除非……她死。
乔夕月被糊了满脸的血,在还没有咽下之前突然喊了一声:“你去死吧。”
她才不舍得死,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所以真的要死的话,就是阿史死,她生!
再不济,也是个同死的下场。
反正乔夕月不会让别人如意,也不会作践自己的命。
阿史愣了一下,但是没发现乔夕月有什么特别的杀伤性动作。
阿史甩了甩手上的血,发现乔夕月的脸都被血抹花了,可是嘴里还干干净净的。就说:“你这是在吓唬我?不过我也只能忍到这么一点时候了。”
说罢,阿史低头含了一口自己手上的血,一把拉过乔夕月按住她的头,将唇贴了上去。
乔夕月紧咬住牙关不松,同时趁着阿史贴近了她的机会,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