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的笑声清脆好听,阿琰就忍不住又在她脸上亲了亲。
那份温柔眷恋,浓甜的爱意简直能透进骨子里。
乔夕月圈住阿琰的脖子,却不敢热情回应,生怕这个强健的不像人类的家伙又闹出火来。
阿琰感觉到乔夕月紧张的绷起身子,笑着放开她说:“睡吧,不闹你了。不过明天要早起,有个仪式。”
“嗯,睡了。”乔夕月这会儿精神劲过去了,又有点困倦。就随口问:“什么仪式?”
阿琰道:“阿姆想让那个孩子做继承人,需要我们为他祈福诰天。”
“继承人?”乔夕月本来已经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一脸惊讶的看着阿琰:“那个不是你的孩子啊。”
“对,但他是哥哥的孩子。”阿琰安抚的拍着乔夕月的背,说:“阿姆答应我说,如果我们生下男孩也可以立为继承人。权杖仍交由我们的孩子继承,哥哥的孩子可以去管理其他的分支部落。”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乔夕月摇头道:“你误会了,我不是为我们的孩子争这个继承权,我是说阿姆为什么这样做?难道她不知道,这等于是在暗示你哥哥,她已经原谅了当初的事,希望他回来
吗?”
乔夕月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孩子做不做部落的首领。
其实她已经打算好了,会给孩子绝对的自由,让他选择自己的路。
她对那个突然到来的孩子也没有什么敌意,今后不会苛责他半点。
但阿姆的态度很重要,如果阿琰的哥哥真的做了错事,这种原谅就等于是一种姑息。
试想,一个男人离家多年杳无音信,突然出现就弄出一个孩子,这该是巧合还是阴谋?
乔夕月可以不在乎继承人的位置,但她不能不在乎阿琰的安危和地位。
如果那个哥哥就是为了这个位置而来,那么阿琰就是他道路上的绊脚石,先除而后快。
阿琰默不作声,想了想才说:“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觉得阿姆一直在想哥哥,我不想违背阿姆的意思。”
“当年的事情弄清楚了吗?”乔夕月问:“如果他是无辜的,部落当然欢迎他回来。但如果他是连自己父亲都能狠心下手的人,我就反对。”
阿琰点点头,说:“阿姆讲了一点,说父亲和哥哥去狩猎,但只有哥哥一个人回来了。勇士们再去树林,找到的却是父亲的尸骨。而当时哥哥在和父亲争论部落继承人的事情。”
乔夕月明白了,就问:“当时你父亲要把继承权给阿姆,而你哥哥想要?”
“对。”阿琰说:“继承人可以是自己的妻子,也可以是儿子。父亲认为当时哥哥年纪还小,而他自己的身体恐怕支持不了多久,所以想让阿姆继承。等哥哥再长大几岁,再从阿姆的手里继承部落。”
顿了顿,阿琰又说:“但当时也无人证明就是哥哥对父亲下手。只是哥哥执拗,不肯多解释一句,然后就突然离家消失了。”
父子争权,自古帝王家的恩怨情仇都源自于此。
乔夕月愣了愣神,也不再多说。她又拦不住阿姆做决定,阿琰也不会违背阿姆的意思。
沉沉睡去,阿琰还在乔夕月的脸颊上亲了亲。温柔中带着点歉意。
乔夕月伸手将他的脖子抱住了,轻柔的捏了捏阿琰的后颈,说:“我没事。你的心意如何,我便随着你如何。”
阿琰感谢乔夕月的付出,明白她对自己的心意,当然更加从心里疼爱她。
第二天天不亮,阿琰就起身了。
他不忍心现在就把乔夕月挖起来,自己洗漱之后出去准备。等到仪式所需都准备都差不多了,才叫小麦子来叫乔夕月。
乔夕月
迷迷糊糊起来洗漱更衣,出来的时候寨子里的人都已经站在了空地上。
那个孩子被女奴抱着,瞪着一双大眼睛四处的看。模样已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