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是晴天,药晒的也快。乔夕月和诺娜把晒好的药拿回去准备调配,却发现不对:少了两味。
“是不是晒的时候掉了?”乔夕月赶紧跑出去找。
可是她们晒药的石头上、石头周围都没有。
诺娜也跟着出来看看,见没有就说:“会不会是干了,被风吹跑了?”
因为这种药不常用,乔夕月也没有采很多。每种都是几株而已,有的晒干了就跟干草一样,就算掉在地上都不会有人捡。
可偏偏少的这两味挺重要,乔夕月叹了口气,说:“我再去采吧。可惜又要多两天晾晒时间了。”
诺娜就说:“我去吧,你先把这些药配出来。反正你采药的地方我都知道。”
诺娜经常上山采药,身体比乔夕月好了许多。她去一趟要一个小时,诺娜可能半个多小时就跑个来回。
诺娜怕弄错了,还和乔夕月核对了一下细节,然后就独自上山了。
天气晴朗,艳阳高照,乔夕月看着诺娜去后山的背影却有点朦胧、又有点孤单。
心里的阴影挥之不去,乔夕月很想叫住诺娜和她一起去。却听见身后传来阿朵的声音:“乔,你在配药吗?”
乔夕月回头,就
见阿朵又送吃的来了。
要说她和阿朵的关系也谈不上好坏,最多就是不像从前那样横眉冷对、夺夫之恨了。
乔夕月就说:“这些药混在一起,捣碎了磨成粉喝下去,就差不多了。”
阿朵点点头,眼睛盯着那些晒干的药草看了半天。
乔夕月当时就以为阿朵是有心事,毕竟这玩意吃下去绝对不会好受。何况还要把一个无辜的小生命打下来呢。
但后来乔夕月才知道,完全不是!她还是太心善,把别人想的太好了。
阿朵看了一会儿就走了,乔夕月就专心配药。
等她把所有的草药都磨成干粉,才发现诺娜还没有回来。
默算一下时间,起码有小半天了,也就是三四个小时过去了。
就算乔夕月自己去采药,也早该回来了,何况诺娜还应该比她快呀。
乔夕月跑出去好几趟,来回的张望也不见诺娜的人影。到了傍晚的时候阿琰回来了,就见乔夕月已经急得原地打转。
“怎么了?”阿琰放下猎物来问乔夕月:“看着好像在等人?但好像不是等我。”
“诺娜不见了。”乔夕月说:“叫人跟我一起去山上找找吧。她上午去采药,早就应该回来
的。”
阿琰一听,立即叫上大河他们,又对乔夕月说:“指路。”
可乔夕月带着大家把所有采药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诺娜的踪影。
更奇怪的是,诺娜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连她采药的痕迹都没有。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诺娜根本就没来后山;另一种是她半路被人带走了,所以没有任何痕迹留下。
乔夕月急着问:“是不是其他部落的人来偷袭?”
“偷袭的话,不会没有痕迹。”阿琰想了想说:“而且敌人也不会只抓了诺娜就走,应该会袭击寨子才对。”
那么就是……熟人!
乔夕月心头一凉,握着阿琰的手说:“会不会是熟人把诺娜骗走了?因为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多半是熟人。”
阿琰看乔夕月因为紧张而紧缩的瞳仁,又感觉她握着自己小手一片冰凉,心疼的说:“别急,我叫大河他们散开找找。”
“我们也再往里走走。”乔夕月紧紧攥着阿琰的手,一路向树林深处走。
一直走到水声“隆隆”乔夕月猛地抬头看见了那条瀑布,也想起了瀑布下的水潭。
“去前面看看。”乔夕月拉着阿琰跑起来,很快就跑
出树林来到了水潭边。
因为连日的大雨,水潭的面积扩大了近一倍。水也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