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琰被亲的痒痒,扭了下脖子又咽下口水。大手按在乔夕月的肩膀上,问她:“想?”
乔夕月红着脸点头,小声说:“阿琰我们要个孩子吧。”
阿琰本来只是脖子痒,现在连心都痒痒了。
心头发热,但阿琰仍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太猛的动作,怕弄疼了乔夕月。
又怕她冷,所以只是掀起乔夕月身上的兽皮盖在两人的身上,然后紧紧抱在一起。
乔夕月小虫似的又动了动,在阿琰的怀里找个更舒服、也更方便的姿势,紧张又热情的等着阿琰开始。
没想到阿琰却学坏了,把乔夕月小脸捧起亲了好几下,却始终没有继续下去。
乔夕月难受的扭了扭,杏眼瞪着阿琰,呼出来的气都是热乎乎的,微甜。
“需要给你喊个‘预备,开始’吗?”乔夕月口气嗔怪,更是撒娇。
阿琰坏笑着贴在乔夕月的耳边,小声的说:“现在是你,在上面。”
“轰隆”一声,好像是炸雷闷在了乔夕月的脑瓜上,这种话阿琰你怎么说出口的?
不过乔夕月是谁啊?她提倡男女平等,夫妻同乐。既然你能主动,我也不能吃白食不是?
于是……累!
腿酸、腰疼
,四肢无力,就像是被大卸八块又重新装起来,反正连汗毛孔都透着酸软的舒畅。
乔夕月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反正吃饱喝足了都不行,还得一吃再吃,吃撑了都没被放过。
迷迷糊糊的乔夕月想:阿琰你明天是送阿姆去新寨子,不是什么小别新婚啊,用不着这么卖力交作业吧。
乔夕月第二天睡到了“不知今夕是何夕”,起来的时候身上还有没褪的红痕,四肢软的不像是自己的。
倒是心情愉悦,有一种被爱滋润后的满足感。
小麦子没跟回来,所以早饭得乔夕月自己解决。她就干脆去诺娜的山洞,想问问她吃什么,自己跟着蹭一顿。
诺娜已经把昨天采的草药晾起来了。今天没有下雨,虽然还是阴天,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晴。
看见乔夕月来了,诺娜就指着旁边的一小堆果子说:“没吃早饭吧?阿朵送来的。”
乔夕月坐在兽皮上,拿起个果子啃了一口,皱着眉头问:“我怎么觉得阿朵不对劲儿。”
“有了身孕的女人,确实不对劲儿。”诺娜叹了口气,说:“我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吧。阿朵小时候很可爱,心眼也好
,还救过受伤的兔子。”
难怪阿琰也说,阿朵本性不坏。
可乔夕月却始终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想了想就说:“可阿朵那娇纵的脾气,怎么会想到给你送果子呢?还是一大早上的。”
“又没毒。”诺娜也坐过来,拿起颗果子咬一口,说:“这是常见的果子啊。”
“我不是说果子有问题,是觉得阿朵有问题。”乔夕月摇摇头,可是又想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劲儿。
难道说,她真的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把阿朵想歪了?
诺娜三两口吃了果子,问乔夕月:“这些药该怎么办?给阿朵吃下去之后,她会怎么样?”
“你以前没弄过这个?”乔夕月问:“他们都说你是最厉害的巫医。”
“不是还带个‘巫’字嘛。巫不能做的事挺多的,当然没给女人拿掉过孩子。”
乔夕月:“……”所以这事你往我身上推?不厚道吧。
诺娜拍拍身上的兽皮,说:“我阿妈会巫术,传给了我。但我不太通灵,所以只能算是个巫医。”
乔夕月心思一动,小心的问:“所以你没结婚?”
诺娜应该有三十来岁了,也可能实际年龄要小一点。
但是和远古人十
几岁就生孩子比起来,诺娜差不多是当姥姥的年纪了,可她始终孤身一人。
原来乔夕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