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她一边狠狠的将匕首丢到火盆子里头,凝眉看向扶苏。
“扶苏并不是说公主残暴,只是公主若是恼扶苏,扶苏不知如何才能让公主消气。”越是说着,便越是感觉说错了。
残暴……燕蒹葭眉头一挑,神色难辨道:“扶苏,如何消气总归有旁的法子。你觉得要消气就是得扎你几刀吗?看来,你是觉得本公主是残暴之人。”
说着,她就要起身。
扶苏以为燕蒹葭是气恼的想离开,下意识便拉住她的手,只是这一来二去,便扯到伤口。顿时那血渗透了包扎的棉布,透出鲜红色来。
“你这又是做什么?”燕蒹葭回头,瞧着扶苏。
“公主莫要走。”扶苏抬眼看着她,全然不顾疼痛,急急道:“我并非觉得公主是残暴之人,只是幼时我母亲只要见我受难,便觉得心中畅快许多,所以我才……”
受难?何为受难?刺几剑,还是砍几刀?难怪……她方才瞥见,扶苏身上有一些短短的,极为细微的刀痕剑伤。
莫不是,那都是为了取悦他的母亲,才受的罪吗?
心中一瞬间,有疼惜划过。
燕蒹葭头一次觉得,扶苏这厮……总是笑着,风轻云淡的模样,原来是这样让人心疼。
他的曾经,又是如何模样?似乎,从认识到现在,扶苏从来没有提及关于他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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