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道。
一听,几位小官一同叹着气。
片刻后,一理性的小官说起心中想法来:“只要能保住这脑袋,还有什么事比这重要?官没了可以再争取,银子没了可以再挣,脑袋没了那就真的没了。”
听着这官的一语,一旁听见的几位小官点点头来:“确是如此。”
有了这小官的这么一说,这些官突然也想开了些,纷纷凑了上去,眼神看向了盘腿坐着正在闭目养神的庾司白高远,问起话来。
“白庾司,方才郭尚书说看诚意够不够,怎么看啊?”道完,这小官看了看一旁的几位小官。
“是啊,这诚意怎么给他看?”
顿时,一个个小官皆在寻求如何展现出诚意的法子。
庾司白高远还是一个模样,尽管有人问,他还是那副闭着眼睛、盘腿而坐、一脸淡定的模样。
只见,白高远右手微微伸上前,拇指与食指交错在一起,磨了磨。
见着庾司白高远的手势,聪明点的小官已经明白了,只有不聪明的仍还在询问着是何原因。
今日,对于这被关押在牢房里的庾司来说是个最提心吊胆的一日。
只因他们知晓,这罪不会拖延太久,顶多也就明天定了。
家中还有着值钱物件的小官倒也没多慌,慌的是那些家中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一家人还靠自己养活的官员。
谁也不知晓明日是如何定罪,是掉脑袋还是充军还是又掉脑袋家中又被抄。
傍晚,刑部尚书郭兴文邀约着户部尚书在一家客栈的上好房里喝了起来。
“郭尚书,有何事你啊就尽管说吧,莫要绕这关子。”
户部尚书道了一声,眼神看向了刑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