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虎一般,认真的把守着。
刑部尚书郭兴文一走,遇见的狱卒皆打着招呼。
而像郭尚书这样的人并未有理会着他们,径直的往着关押庾司官员的牢房而去。
无非就是两件事,一件观看这些庾司官员情况如何,是否觉得减刑,另一件则是看看有没有抱怨者、不思悔改者。
一走到牢房边,便瞧见一个个软弱无力的眼神望着刑部尚书。
两个牢房,皆是相对着面儿,两牢房中皆关押着庾司的人。
见着如此,平时威严的刑部尚书郭兴文突然一笑。
看着这些已经对生没有希望的官员,郭尚书安慰来:“放心,有本官在,死不了,死不了。”
听着郭尚书的一语,两个牢房的庾司官员皆站立在门边,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看着刑部尚书。
“郭尚书,真的?”这些庾司官员异口同声的手抓着铁围栏。
郭尚书点了下头,看着这几个庾司官员,笑着道:“你们这是做好了上西天的准备了?”
“郭尚书这是哪里话,下官们谁不想活着啊,可...毕竟犯了这错,就算是皇上知晓了,那我们这些脑袋一样落地。”一小官道。
庾司白高远半信半疑的凑上前去,脸贴着围栏,道:“郭尚书,您真能保住下官们这脑袋?”
“那当然,本官说话岂能有假。不过嘛……”
见着刑部尚书郭兴文突然不说了,几位官员好奇来。
“不过什么?”庾司白高远继续道。
“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诚意了?”郭兴文微微一笑。
一听这话,庾司白高远很快理解了,笑着道:“那自然,只要郭尚书能够保住下官脑袋,诚意准足。”
一听,郭兴文乐得满脸笑容:“好!诚意够,本官定能保你脑袋,诚意不够,那本官也就无能为力咯。”
“是,是。”应着后,白高远担心自己脑袋不保,急忙再次说起话来:“郭尚书。”
“何事?”
白高远招了招手,大概就是示意着让郭尚书凑近些。
郭尚书毫无害怕的凑了过去。
随后,白高远便在郭尚书耳边悄悄说起话来。
听后,只见刑部尚书更高兴了几分:“好,等明日定能保你出去。”
白高远突然间笑容满面,欢喜得几颗残缺的牙齿露了出来。
一旁的庾司官员瞧着白高远这般笑容,顿时也起了心思。
“郭尚书,保我脑袋吧,出去后定好好孝敬您。”
“是啊,郭尚书,保我这脑袋吧。”
一时间,两个关押庾司官员的牢房中传来了一声声保脑袋之声,嘈杂之声把狱卒吸引了过来。
“干什么呢!”
“反了你们了?!”
狱卒的话一说完,两颗眼珠子方才瞧见是刑部尚书,立马变得弱小来:“郭尚书。”
郭兴文眼神看了这狱卒一眼,瞧着如此尽职的狱卒,自己心中有些欣赏:“行了,你下去吧,这儿没什么问题。”
“是。”
在这狱卒走后,郭兴文方才将眼神看向了那些庾司的官员。
“好了,好了。放心,只要啊,诚意后,这脑袋不会搬家滴。”
“谢尚书!”
“谢尚书。”
一个个呐都跪在了地上,连磕着头,道谢着。
“各位,请起请起。”
瞧着一个个起来后,郭尚书再道了一声:“只要诚意够,那本官呐就能保你们脑袋。”道后,瞧着周围了一下,再道了声:“好了,本官还有公务,不久留了。”
说完,刑部尚书郭兴文抬起手来,挥了一下,转个身,便离去了。
瞧着刑部尚书郭兴文走远了,这些扒拉在围栏上的庾司官员方才离开,往后走了几步,盘坐了下来。
“就算脑袋能保,这官可丢喽。”一小官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