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隐居避世岂不美哉?”
户部尚书岑文星的一话,庾司白高远支支吾吾,片刻后,仍坚定道:“好!那你就等着这官免了吧,看你还得逞多久。”
瞧着面前庾司白高远的模样,左都御史郭康一脸笑容。
“白高远,人岑尚书都发话了,你还不如实招来?”
听着面前左都御史郭康的一言,庾司白高远仍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
“下官所言,无半点假话。总之,就算你烫我几百次,把下官弄死,下官决不会认定此事。册子定是他岑文星伪造的!”
看着庾司白高远不认,左都御史郭康不知所措,一时间不知谁的话真谁的话假。
“岑尚书,这……”
左都御史郭康不知所措的面孔看向了户部尚书岑文星。
户部尚书岑文星招了招手。
尽管一句话语都没说,左都御史郭康也明白什么意思。
左都御史郭康看向了桌板上的一个个刑具,真是花样繁多。
“玩哪个好呢?”左都御史郭康自语着,目光在挑选着这些刑具。
听着庾司白高远的话语,庾司白高远心中已经是瑟瑟发抖,但脸上却还展现着一副坚强的模样。
挑选会儿后,左都御史郭康看上了一个刑具。
这刑具上全是各种倒刺,还很锋利,长满在一个木棍之上。
“就这个吧。”
说完,左都御史郭康便将那刑具小心翼翼的提了起来,一脸笑容的朝着白高远看去。
一瞬间!
“啊!”
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在这大牢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