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冤枉的!”周围的小官喊着。
听着庾司白高远的话语,再看着左都御史郭康投来的眼神,户部尚书岑文星有些愤怒了。
“真是信口雌黄!这册子明明就是你那日交给本官的!郭御史都有见证,何来本官陷害你!”
说完,户部尚书岑文星还是不解气,将那几本册子连同自己前几日写的几个字亮在了几位官员前,又解释了一遍自己是如何认定这是伪造的。
解释着解释着,那些庾司的官那是一个字都不信,就连左都御史郭康都有一丝丝的怀疑了户部尚书岑文星。
见着如此局面,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左都御史郭康问向了户部尚书岑文星。
“岑尚书,你看……?”
户部尚书岑文星听后,一双愤怒的眼睛看向了几位庾司的官员:“本官任职以来不拿朝廷、百姓一针一线,本官所做,皆是为了大墨的百姓。既然几位不信,那本官也无法。”
“依本官看,就拿着带头闹事、信口雌黄、诬蔑本官的庾司白高远开刀吧。”
说完,户部尚书岑文星未有一刻犹豫。看向了一旁的吴典狱,吩咐起来:“吴典狱,把他拉下去,严加审问!”
“是。岑尚书。”应后,吴典狱眼神一使,几个狱卒走了进来,紧紧拉住了庾司白高远,拖了出去。
“岑文星!你个狗东西!诬蔑下官!有你好果子吃!”
前面刚嚣张的骂着户部尚书岑文星,后面便是一直喊着冤。
“冤枉啊!冤枉啊!”
一路的冤枉,庾司白高远便被带到了刑房。
这里,可谓是犯人最惧怕的天堂;这里,拥有着各种刑具,几乎可与暗卫的刑具相媲美;这里,是多少犯人的噩梦。
岑尚书、郭御史跟随在后,也是来到了这刑房。
还没靠近刑房,就已经听见正受刑犯人的痛喊声,走进了刑房,这痛喊声叫得那是老惨了。
户部尚书岑文星的小心脏根本受不了这叫喊声,看都不敢看一眼。
只见,庾司白高远直接就被绑在了一个十字架的木头上,等着用刑。
“岑文星!你好手段啊!真好手段!”庾司白高远仍然叫嚣着。
听着庾司白高远的一话,户部尚书岑文星恨不得一刀把他的脑袋给砍咯,可他还牵连着案子,不能提前砍咯。
“郭御史,要不你来用刑……?”户部尚书岑文星微微一笑,有些害怕。
瞧着户部尚书岑文星的模样,左都御史郭康早就看出来了。
郭御史微微一笑,走了过去,看向了一旁正放在熔炉里的铁板子,再看向了一脸不惧怕的庾司白高远,笑了笑,逗着道:“你皮应该硬,这玩意我还没试过。你还挺幸运。”
说完,左都御史郭康便拿起这烧红的烙铁,往着庾司白高远而靠近。
看着这么红亮的烙铁,庾司白高远有些慌了。
身子直发抖,脸上也看不来不愿意。
不过,这愿不愿意由不得你,除非你把事说出来。
一下子,这烙铁便贴在了庾司白高远的胸前。
“呲!”
一声响声后,便是白烟滚滚往上飘去,庾司白高远被烫得惨叫。
“啊!”
一声大喊声盖过了这刑房中其他犯人的叫喊声。
见着嗓门比着自己还大,其他正在受刑的犯人给整不会了。
“白高远。这刑具效果如何呐?”
左都御史郭康微微一笑,朝着那烫糊了的伤口看去。
此时的庾司白高远被烫得出了一身汗,这种苦味儿那是从来都没有受过的。
“你们诬蔑下官!下官所做,皆是对得起朝廷百姓。就是诬蔑!”庾司白高远很是不服。
听着庾司白高远的话语,一旁不敢直看的户部尚书岑文星微微一笑,道:“要是真诬蔑了你...那本官这官就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