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她脑门一下:“你就整天招蜂引蝶。”
裴浅酒气笑了:“我作男子装扮,怎么招蜂引蝶了?”
“你不知道世上有一种人叫断袖吗?”晏君知还有理了。
裴浅酒一脚踹开他:“你给我睡书房去,断你的袖去。”
晏君知死皮赖脸地爬回来,摁住她:“孤又不是。”
就在他准备不规矩的时候,睡篮里传出一声哭声。
重城醒了,然后把云鸿也带醒了。
裴浅酒推开他:“你去哄去。”
晏君知无奈起床:“你们两个捣蛋鬼,不睡觉哭什么?”
“阿娘,阿娘!”重城瘪着嘴喊道。
“你没有阿爹吗?”晏君知把他抱起来,“就会喊阿娘。”
重城扭头看到裴浅酒,顿时不哭了,但是要阿娘抱。
晏君知道:“阿娘累了,你也快点睡觉,明天再抱。”
开玩笑,要是真能裴浅酒抱了,估计这货得去床上睡。
重城咬着手指很犹豫。
“你看哥哥,都没像你似的大晚上哭鼻子。”晏君知指着云鸿,“快下去跟哥哥一起睡。”
说着就把重城放回去。
重城翻身抱住云鸿,云鸿也反抱回去。晏君知给他俩掖了掖被子,看着俩小
家伙睡着了才转身回床上。
一夜无话,转过天来,晏君知去见晏清越。
晏清越根本就没怎么睡,他正在找祖母呢,结果就被人强行带来了,心中焦急可想而知。
晏君知见到他便开门见山:“孤是齐王,把你请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晏清越一惊:“齐王?那就是我二堂兄了?你把我弄到这干什么?”
“肃王的践行宴上出了刺客,刺杀皇上,肃王护驾而死。”晏君知道。
“什么?”晏清越眼前一黑,接受不了这个事,“不,不可能!”
“但其中却是另有内情。”晏君知继续道。
“什,什么内情?”晏清越心中感到不妙。
“刺客行动时,军中也出现了哗变,街上也有人故意闹事制造混乱。”晏君知道,“而哗变之人正是肃王收服的那支西燕军,闹事者却是肃王的人。”
“这不可能!”晏清越否认道,“阿爹不可能谋反!”
“肃王已死,真相如何谁也不知道。”晏君知信口胡诌,“不过你放心,皇上对肃王的忠勇已下旨褒奖,封赏也会落在你头上。闹事者的尸体孤会交还给你,你若有心,可以去查。这也是皇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