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谢图南的名字被报了出来
。
“真的是他!”
“怎么是他呢?”
“我的银子啊!”
有人心疼银子,也有人心中不服气,凭什么谢图南排在他们前面?
放榜的官员道:“随后本官会将杏榜贴在告示栏,一同贴上的还有名列前茅的举子的试卷,你们可以自行查阅。”
等这些贴好,众人便纷纷挤过去看。第一个要看的自然就是谢图南的卷子,看看他到底凭什么。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先前最热门的几个会元人选,看完谢图南的文章之后,也都沉默了。
伊行总算“扬眉吐气”了,神色也不再阴沉,当然也不至于得意忘形。就是眼角含笑,宛如一个慈祥长者去领了银子。
谢图南是冷门,赔率是一赔二十,也就是说他除了两万两本金外,还领了四十万两。
裴浅酒还答应分他一半,也就是说这一转手他就进账三十万两。
伊行背着手溜达,逐渐从闹市走到了偏僻小巷,然后就被一群人给围了。
“真是人傻钱多,也就是运气好赢了这么多银子,却还敢一个人招摇过市,今天就给你上一课。”
伊行难得好脾气地听他们说完,然后众人就看到一道残影闪过,紧接着接二连三
的惨叫响起——他们每人都被断了一条腿。
无人之处,伊行拍了拍手,看着手心:“本座真是修身养性久了,下手愈发仁慈。哎呀,善哉。”
他将十一万两交给裴浅酒时,裴浅酒却又塞了他十万两:“还有殿试呢,劳魔师再辛苦一趟,照样五五分账。”
伊行挑眉:“他能得会元,可未必能得状元啊。”
“那我与魔师赌一把?若我赢了,你我之间一笔勾销;若我输了,任由魔师说了算。”裴浅酒道。
伊行冷笑道:“不必。”
裴浅酒心中惋惜,可惜伊行不上当。
今时不同往日,谢图南成了杀出重围的黑马,一度成为了状元热门人选。赔率也从之前的一赔二十直线下降到了一赔二。
伊行挥金如土,把赢来的三十万两同裴浅酒的十万一起押了上去。
好么,他这一下又引来了不少人跟风,直接把谢图南的赔率再度下压到了一赔一。
“这人谁啊?竟然直接押四十万两!就不怕全赔了么?”
“跟之前那个是同一人,应该是谢图南的铁杆拥趸。”
伊行:“……”
他都七十多的人了,竟成了个毛头小子的拥趸?
果然没有最丢人,只有更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