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君知遂让丫鬟摸一摸,果不其然赵玲的心脏不在左侧而在右侧。
“难怪了,她可真是命大。”晏君知咋舌道。
这要是换成正常人,早被一刀毙命了。
“她又是如何死里逃生,如何今日这么巧合被你遇到呢?”裴浅酒心中存了大大的疑惑。
“这些等她醒了不就知道了?”晏君知随意道,“大夫,她何时能醒?”
大夫道:“病人如今不仅是刀伤,还感染了风寒,老朽勉强能保住她的命,至于何时能醒老朽也说不好。”
“那你先医治吧。”晏君知微微颔首。
不过为表尊重,他直等到大夫开好了药离开后,才同裴浅酒离开,把赵玲交给丫鬟照顾。
回去的路上,裴浅酒的心情好似放松了一些。
“阿酒这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了?”晏君知问道。
裴浅酒道:“原来转机在这里。”
“什么转机?”晏君知不解。
“暂时还说不好,等赵玲醒来,就知道老和尚水不水了。”裴浅酒期待道。
晏君知懂了:“你是说蕙草婚事的转机啊,怎么?你还打算把她嫁给赵铁剑?”
裴浅酒沉默了一会,才叹道:
“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想狠心绝情。”
蕙草虽然按照她的要求放弃了婚事,可内心的痛苦和煎熬不是说没就没的。爱情这种东西,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而是要用时间去抚平创伤的,在这之前必然心如刀绞。
蕙草表面上已经什么事都没有,一如往常那般伺候裴浅酒。直到裴浅酒让她回去休息,她才退下。
晏君知在讨价还价加完钱后,当然还是被赶去前院睡了。
一夜无话,仿佛一切都无比平静。
直到第二天,裴浅酒过了往常起床的时间也没起来,大家才意识到不对劲。
晏君知得知裴浅酒出事仪态尽失,慌里慌张地赶来。只见裴浅酒浑身大汗淋漓,双手攥紧似乎在挣扎,可就是醒不来。
“阿酒?”晏君知抓起裴浅酒的手输入内力,企图强行唤醒她。
然而此法毫无作用,裴浅酒还是深陷梦魇之中无法自拔。
晏君知焦急不已,当即命人去请方院使。
他紧紧抓着裴浅酒的手,不禁有些颤抖:“阿酒,你别吓孤。”
“殿下,主子这样可怎么办啊?”蕙草也急得团团转。
“方院使很快就到了,慌什么?”晏君知这话也是对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