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家中有事吧。”魏王世子妃干笑道,“江夫人,今日我们府上也有些事要处理,就不招待你了。”
“那可真不巧。”朱氏笑道,“我就不叨扰了,告辞。”
裴浅酒也很识趣地告辞离开。
朱氏跟她打听出了什么事,裴浅酒守口如瓶,摇摇头道:“魏王府的私事,咱们就不要议论了。舅母恕我不能说。”
“没事。”朱氏也不打听了,同她分别回去。
魏王的人这才回去禀报魏王,把裴浅酒的原话告诉了他。
老魏王道:“齐王妃还算厚道。”
但是萧家就没那么厚道了,生米煮成熟饭的计策落空,他们只能去请皇后出面了。
皇后断定老魏王不愿拿这事说事,第二天就厚颜无耻地命人召魏王世子妃入宫叙话。因为魏王妃已经作古,魏王府内务都是世子妃在操持。
老魏王听到这道懿旨,气得胡须都倒吹了。
“去什么去。”老魏王真是个狠人,直接一刀砍了皇后的大宫女,提着她的人头入宫去了。
当然不是去见皇
后,而是去见皇帝。
皇帝被这血淋淋的一幕给吓了一跳:“皇叔,您怎么这么大怒火啊?”
老魏王道:“请皇上屏退左右。”
皇帝迟疑一瞬,还是让李芳把人都带出去了,殿内就剩下了他和老魏王。
老魏王扑通一下就跪下去了,老泪纵横:“皇上,给老臣做主啊!他们这是要把老臣往死路上逼啊!”
皇帝皱眉:“皇叔快起来说话。”
老魏王这才起身,悲愤无比地把萧家和皇后的行径告诉皇帝。
“若非阿颖机警,提前察觉到那丫鬟的异样,一旦阿颖屋中藏了萧牧之的信物之事公之于众,这可让阿颖怎么活?”
皇帝也面色一变:“萧家竟敢如此下作!”
“一计不成,又借皇后之势来威逼老臣,他们这是欺老臣年迈啊!”老魏王嚎啕大哭,“士可杀,不可辱!老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皇帝忙按住他:“皇叔莫急,朕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这种话就切莫再说了,不然朕有何颜面去见先帝?”
老魏王年轻时候可是跟着先帝上过战场的,跟老楚国公还是同袍呢。
安抚住老魏王,皇帝即刻命人去把萧国舅夫妇以及萧牧之带进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