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理应出手救他们,可阿酒没有这个责任。母亲,你若同意,我这就凑钱去;若是不同意,那便算了吧。”
裴老太君一噎,这时裴锦屏凑到她耳边:“管他怎么凑钱,只要能凑齐就行,奶奶不必在裴浅酒的嫁妆上跟他纠缠。不然拖久了,对阿爹和哥哥不利。”
裴老太君也转过弯来了:“好,三天之内你必须凑齐五百万两,否则你弟弟和侄子就没命了。要是超过三天,那你就是故意拖延,想害死他们。我把话撂这,他们死了,我就吊死在这楚国公的牌匾下面!”
裴世奇道:“母亲若是这么说,我也不得不直说了,母亲不要将希望都放在我这为好。我先前说的是实话,把楚国公府抄干净能抄出五十万两都算多的。”
“你就是把府邸卖了,也得给我凑出五百万两!”裴老太君道。
裴世奇道:“府邸和牌匾都是先皇所赐,你我并无权售卖。”
只有等皇帝收回爵位,
顺便收走府邸。
裴老太君一僵,不敢再提售卖府邸的事。
“不论如何,你不能少于四百万两。”裴老太君逼迫道。
“老虔婆你真是好大的胃口!”江老太爷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人群让开,就见江家爷孙仨个都来了。
“姑父。”江横波当先行礼。
裴世奇点点头,随后也给江老太爷和江渌水见礼。
“好啊,你这老匹夫既然来了,那就赶紧出钱吧!”裴老太君直接伸手要钱,“我儿与孙子是被你们陷害入狱的,你们若是不出这个钱,别怪老身我去你们江家闹!”
裴世奇道:“此事与江家无关,母亲岂能如此胡搅蛮缠?就是乡亲们也看不下去。”
围观百姓纷纷点头,逼长子出钱还有点道理,哪有逼亲家的?
“行了,老夫不来,你能出得起这个钱?”江老太爷冷哼道,“钱老夫可以出,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裴老太君先是一喜,随即警惕。
“这四百万两当做是你和裴家二房与长房的买断钱,从此以后你们就真的与长房无任何关系,包括血缘。”江老太爷道,“等他们出狱之后,你和二房全家都要滚出楚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