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心中的判断。
“君上,此乃国家大事,我只是一介白衣。”说到这里,荒话锋一转,意味深长,道:“不过君上毕竟只是新君,不是先君。”
“先君二十载东出大战,胜多败少,早已打出了赫赫威望,可以压制朝野内外。”
“如今,荒以为君上当以稳固秦国为上,稳固君权为主。”
“当然了,具体如何,当以君上为准,荒只提供参考。”
这一刻,卫鞅也是感慨万千:“秦有如此大才,又有如此明君,必将大兴!”
“哈哈,秦国有鞅兄,有君上才会大兴,荒才疏学浅,只能锦上添花,没有雪中送炭的能力。”
这个时候,荒朝着嬴渠梁示意:“君上,天下大才也许有很多,但能够比肩鞅兄的少之又少。”
“若鞅兄肯仕秦,君上心中大业,必能够实现。”
“荒过誉了,鞅只是一个中庶子,当不得如此赞誉。”卫鞅连忙摇头,推脱了一番。
半响之后,嬴渠梁断然开口,道:“秦国可以放了公叔痤,让其载誉而归,但本公需要公叔痤答应一个条件。”
“这是老师与秦公的事儿,鞅只负责营救老师回魏。”卫鞅轻笑,然后朝着荒:“有酒么?”
“有,上好的秦酒。”荒点了点头,脸上笑意更甚:“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晚当不醉不归。”
“景监,带卫鞅先生回馆驿。”见到卫鞅与荒相约,嬴渠梁朝着景监开口,道。
“诺。”
点头答应一声,景监朝着卫鞅一伸手:“先生,请。”
卫鞅与景监离去,嬴渠梁看着状态大变,整个人变得器宇轩昂的荒:“这个卫鞅,当真有如此大才?”
“君上,此人可强秦!”荒点了点头,对于卫鞅的才学与能力他给与了肯定。
“哈哈,不说他了,我们说说你!”嬴渠梁深深的看了一眼荒,一字一顿,道:“那你呢?”
“我所擅长的并不是强秦,而是让秦万世!”这一刻的荒,自信犹如大日,褶褶生辉。
闻言,嬴渠梁心头大震,在思考片刻之后,朝着荒行礼,道:“请先生仕秦,佑秦万世!”
“可!”
嬴渠梁大喜,只是仓促之间他想不到合适荒的职位,大秦万世太过动人,随及一咬牙,朝着荒断然,道。
“不知先生可愿为大秦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