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云山心里一沉,他已经为安世耿把能请到的名医圣手全请了一遍,奈何,安世耿伤的实在太重,所有人看过之后都是摇头,别说救治,连碰他一下都不敢,生怕一个不小心直接咽气,徐宁这里已经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这是为何?我来之前问了一位为尊夫人诊治过的大夫,按照对方说法,除非有白骨生肉,死而复生的手段,否则尊夫人是很难康复的,我家世耿尽管伤重,却是同样伤在骨肉筋脉,为何不能救治?”
“若是有什么需求,徐公子尽管开口,以我安家的财力,人力,只要世上有的,就没有找不到的!”
安云山这话乍一听很嚣张,但徐宁知道,安家真的有这个实力。
徐宁一边琢磨,一边摇头:“安老先生既然打听了,那大夫也说的夸张,老爷子应该不难明白,这就不是寻常手段了,岂是那么容易,说治就治的?”
安云山微一蹙眉,心想也是,但他很快就注意到徐宁言语中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不是寻常手段……意思是,徐公子有些不寻常的手段?”
“这个……”
徐宁做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安云山作为一个生意人,只当徐宁是在拿捏他,当即伸手取出一张单子,递给徐宁。
徐宁看了一眼,上面写的是一个地址,还有安云山的私章,目露疑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安家的一处银库,内有现银三十余万两,只要徐公子愿意为老夫解惑,无论能否救治,都可凭此字据随时提走银两。”
绣春刀的那一遭,徐宁手中积攒了巨量的财富,只要是在古代世界,他都是妥妥的首富,但对于这种白送的好处也不会拒绝,当即手一抖,将字据收入怀中。
“其实,这个不是不能说,而是不太好说。”
拿了钱,徐宁的态度果然热络了许多,但还是斟酌了一下措辞,这才小声说道:“安老爷子既然能知道内子之前的病症,想来知道的应该不止这一点吧?”
不待安云山思索,徐宁伸手一招,对面桌子上的一碟茶点飘乎乎的飞到徐宁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