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是意念控物,原本是内子的独门绝技,但是,经过我的特殊方法治疗之后,现在她站起来了,我有点腿软,她的意念控物弱了一些,我却学会了这个手段。”
“竟然还有这等奇事!”
安云山面露惊讶之色,这次没有分毫作伪。
他知道盛崖余的本事,很稀罕,但也只是稀罕,他走南闯北,见识的奇术妙法多不胜数。
可徐宁所表现的,与他知道的任何一种都大不相同。
徐宁继续说道:“老爷子见多识广,可听过气运一说?”
“略有耳闻。”
安云山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我的手段与气运有关,现在我与内子气运相合,虽然看似都得到了裨益,其实不然,我二人气运折损的非常厉害,甚至,我怀疑神侯府被六扇门盯上,也有这部分原因,因为内子的气运与神侯府关联非常紧密,让神侯府受到了一定连累。”
“还有这样的说法?”
安云山大感意外,现在明眼人都知道捕神是没办法了,故意拿神侯府下刀,包括安云山也是这么想的。
结果徐宁却告诉他,是神侯府的气运出了问题。
这就很……
“所以,这种事情凶险的很,而且后果难以预测,你想想,我最初目的只是为了治好崖余的腿,结果神侯府就倒了,而令郎据说全身骨头都没几块好的,恕我直言,别说我撑不撑得住,令郎和安家本身就撑不住。”
“我知道安老爷子的报酬一定很丰厚,我也不介意结这一个善缘,可再多的富贵也不值得我拿命去换,何况安家也承受不起,现在我直言相告,就是不想老爷子误会我是贪得无厌,想坐地起价,然后导致两家无端交恶。”
“望老先生理解,徐某不是不救,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唉,徐公子这说的是哪里话,今日解惑,老夫感激都来不及,岂敢有他想?”
安云山急忙表示自己是个好人,心里却是在迅速的分析徐宁话中的真伪。
似乎有道理,但又很不可思议。
不过非要解释的话,勉强也能说的通。
最关键是,安世耿快死了,安云山时间有限,他等不起了。
“不知,徐公子这气运之法,可否……”
安云山还想最后试探一下,徐宁直接发出了一声“呵呵”。
安云山立即识趣闭嘴。
此行之前,安云山不是没想过直接以武力逼迫徐宁,比如抓了他老婆威胁他,可按照徐宁的解释,这个事情的难度太大,根本不是徐宁愿不愿意的问题。
是以在有绝对把握之前,纵然他是大反派,也轻易不会把刀架在医生的脖子上,反而还得当个讲究人。
不过,安云山倒也没有因此放弃,毕竟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关键是,他还真有应对的办法。
折损气运,这天下哪个位置的气运最经得住折腾?
如果将他儿子扶上那个位置,再对徐宁威逼利诱,大不了给他封个王,安云山不觉得徐宁会拒绝。
“徐公子宅心仁厚,今日之言,老夫记住了,回去之后,会试着做些准备,只是不知道,如果条件合适,徐公子是否愿意出手救治犬子?”
徐宁脸上露出明显的惊讶,摇头道:“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种事情非同小可,动辄毁家灭门,而且说句不中听的,非亲非故,我何必要用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安老先生若是非要强人所难,徐某就只能送客了!”
说着,徐宁已然起身,显然是不打算和安云山说下去了。
安云山并没有因为徐宁的态度生气,反而很认可的点点头:“徐公子不要误会,老夫一生行善,自然不会为难他人,只是心中有些一些筹划,顺利的话,或许可以为犬子,以及徐公子增加一些气运,所以,现在只是想求一个准话,倘若气运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