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耕农差别无二。
“宋帘甘心发落,侯爷宽待,小的感激不尽!”
阮家兄弟沉默不言,杀弟之仇哪能轻易勾销,却因是未来五香侯居中调停处罚,兼且宋帘伤的不是亲弟兄,他们便只得忍气吞声。“世子既然如此处罚宋帘,那我三弟虽有冒犯之处,却也罪不至死,请世子明鉴!”冷静下来的阮家老二不再是粗鲁的武夫,瞬间便抓住了世子话中的可乘之机。依南境五香侯律,宋帘罪不至死,那么阮小三误射鳗鱼便当从轻发落,既不是故意为之,也没有人员损伤。
“请世子替我兄弟主持公道!”阮老大随声附和,眼睛紧盯着王子队列中叫劲秋的护卫。
若不是他眼疾手快将我拉倒,我已经死了,我应该护他周全。鳗鱼忙将事情前因后果和盘托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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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跪在王子殿下身前,恳切道:“殿下,劲秋也是着紧我的性命才下了重手,若是要处罚,也是因我之故,那便处罚我吧!”
王子殿下不会怪罪于我吧。
世子皱了皱眉,向王子殿下行礼后对着阮家兄弟道:“王子殿下的护卫,我无权处理,但我相信以王子殿下的英明,定会量律处罚的。”
他是要陷王子殿下于不义境地吗?毕竟这里是南境,王子殿下远来是客呀。
王子殿下淡淡说道:“本王自会处罚他!他作为一个精挑细选地王廷护卫,竟让自己的主子担惊受怕,有亏职守。”
夜风骤然清冷,草坪上的气氛霎时凝重起来。鳗鱼的心儿却好似冲破浓雾飞到了云端,恨不得乳燕投怀纵身跃进殿下的胸怀。
阮家兄弟神色复杂,惊异中塞满了仇怨怒气。却又无可奈何。他们应该很清楚自身处境,身边的长剑尽皆是敌非友,明智之举是隐忍不发。
“你的箭法颇为精湛,希望明日能同场竞技能一较高下!”阮家老二目视劲秋,执剑致礼,以为战书。他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迎战与否,便带着他大哥转身离去,顺手拿走了阮小三掉在地上的弓箭。阮老大抱起自己小弟的遗体跟在其后,留下怨毒的眼神。
“我说两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还是先将你兄弟尸身运返家乡入土为安得好。”银蛇火上浇油,扬声嚷着,“以免尸臭飘荡,引来蛇虫蚂蚁......你们不要都看着我啊,我这人就爱凑热闹,也爱打架......”
黑齿看不惯他自以为是的样,籍此相讥:“你他娘的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但这里毕竟是在南境,适可而止。来的时候,我俩保着殿下,不要回去的时候只有我跟着殿下,到时还不得被王城那几位笑话死。你毒手银蛇名声扫地不说,还连累我......”
“哟嘿,听你着口气,是要比划比划?”银蛇晃了晃手里的剑。
“难道怕你不成!”黑齿针锋相对。
“够了,省点力气,做点该做的事吧!”王子殿下将鳗鱼搀扶起身,回身返营。“劲秋,你是本王的亲卫,使的是王上御赐宝剑,可不能折辱了它!”
“属下明白!”
世子高湛面色不虞,一时愣怔在原地,看着王子殿下一行远去背影,半眯着眼,若有所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