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当先便走,衣服下摆两个油手印又引来一阵偷笑,只是张远仍不知晓,暗自纳闷,自己有这么可笑吗?
一行人叫上恶作剧得逞的小胖子糜谚,来到糜家粮栈。
掌柜糜阳早早在店外迎接,吩咐伙计订了酒菜,就在后院排开筵席,替小姐接风洗尘。
糜小姐和张远,糜阳一席,其余人等厅外另摆一桌。
各自入席,吃饱喂足,三人去到议事房,丫鬟莺儿不放心糜小姐,也跟了进去。
糜阳见二人有事要谈,借口手头还有事要做,便匆匆离开。
张远也不觉得奇怪,这时代男女之防远不如宋朝以后,熟悉之人独处算不上什么大事。
三人坐下,张远脸皮厚,先开口道:“糜小姐闺名叫什么?刚才人多,我怕被人误会成宋玉,不是,误会成登徒子,没有敢问,现在就咱们三人,只得大着胆子问了好称呼。”
糜小姐羞不可抑,低头不答。
丫鬟莺儿叱道:“你这人还敢说不是登……,不抬举你了。才相识几个时辰就问年轻女子的闺名?脸皮怎么这么厚,你不要脸,我家糜贞小姐还要脸呢,早知道就该让糜福他们把你扔出去。我家糜贞小姐好心帮你鉴赏香水,反倒成了引狼入室,真是岂有此理。”
“是,是,怪我不明事理,再不敢问了。咱们只谈香水。”张远急忙致歉,顺便给了莺儿一个感激的眼神,悄悄伸出大拇指对她晃了晃。
莺儿哼了一声,说道:“快把香水拿来,我家糜贞小姐帮你看看。”
“行啦,别糜贞糜贞的说给张公子听了,好像人家很稀罕听似的,也不知你是谁的丫鬟。”糜贞实在看不下去二人一唱一和的表演,瞪了莺儿一眼,恨恨的说道。
“怎么可能不稀罕,糜贞小姐人美名字好听,今日得知小姐姓名,回去就把耳朵堵起来,不让糜贞这个名字跑了。莺儿姑娘可没拿我的好处,她都训斥我了。”
张远笑着拿出几个小玻璃瓶放在几案上,接着说道:“这就是香水,时间紧,任务重,制作的不多,劳烦糜贞小姐给鉴定一番。”
“琉璃瓶,你竟用这么贵重的瓶子装香水。”
糜贞吃了一惊,忘了责怪张远胡说八道。
“呃,糜贞小姐,香水比瓶子贵重,咱可不能干出买椟还珠的事。你先把塞子打开,鉴定要紧,拜托拜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