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姐和丫鬟不时点头,掩口而笑。
小姐悄声说了几句,家丁便向张远招招手,让他过去。
张远大喜,快步走道小姐面前,抱拳施礼道:“小……小……这厢有礼了,我有几瓶香水,想请小姐试用,给点意见,让我好加以改进。”
小姐福了一福,柔声说道:“小女子哪有什么见识,如何能给公子意见?”
张远道:“我这香水也还有些特色,正合小姐这般下凡仙女般的人物使用,故此冒昧前来打扰,还请小姐赏脸,移步到旁边酒馆,鉴定,一番。”
小姐脸色绯红,低头不答。
丫鬟嗔道:“人言可畏,小姐怎好随公子去酒馆。”
张远挠挠头,尴尬的说道:“也是啊,小姐见谅,是我说错话了。哪……小姐说个地方,咱们详谈。”
“小女子初次来这并州,如何知道什么地方?”小姐声若蚊蝇,若非张远耳朵好使,恐怕都听不清说什么。
“这个……,不瞒小姐,我也不是本地人,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地方合适。”
张远大冏,他就没有和这时代年轻女子打交道的经验。便只自称都没闹清楚,称小生,经义读的少,算不上读书人;称公子,家里没矿,怕惹人笑话;鄙人?在下?太低调了让人看不起。选什么地方他哪知道,有咖啡屋,音乐吧倒是不用多想。
“小姐,去糜家粮栈吧,顺便在铺里等侯家主归来。”丫鬟见这二人扭扭捏捏的恶心,忍不住说了一句。
家丁们也是眼睛一亮,跟女人逛街的痛苦早让他们畏之如虎了,巴不得早点歇歇脚,活动活动拎包袱已经酸痛的胳膊。
张远喜道:“这位妹妹人好看,出的主意也漂亮,佩服佩服。小姐你看……”
小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丫鬟啐道:“花言巧语,登徒子。”
张远笑道:“登徒子今日不敢出门,小姐身边这四位大哥正想寻他晦气。我这就把小胖子叫来领路,糜家粮栈掌柜是他爹,地头熟。”
小姐讶然,说道:“登徒子都死了几百年,糜福你们怎么寻他晦气?”
糜福四人嗔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张远忙道:“不关四位大哥的事,大家不是把那个什么行为,称为登徒子么,以为我也是那种人,所以威胁了一番。”
众人一笑,小姐道:“原来如此。看来糜福是冤枉公子了。”
张远笑道:“算不上冤枉,登徒子可是我膜拜的对像。等等……你们先别急着骂我,人家登徒子那叫糠糟之妻不可弃,情深义重之人,岂是宋玉能望其项背。你们揍就揍宋玉,那家伙不是东西,见一个爱一个,记得留个空位,我也踹上两脚。”
小姐一行人初时色变,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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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欲开口骂人,却被张远阻住,而后听完,想想倒也在理。
丫鬟笑道:“你这人倒也有趣,人人认同的事偏让你说出一番歪理。”
小姐也是微微一笑,宛若鲜花绽放。
“哈哈,人人认同的可未必正确,不说这种掀人棺材板的事了。这位大哥,你也姓糜,难道你们来自徐州?”张远向糜福问道。
糜福笑道:“还是瞒不过公子,我等正是来自徐州糜家。见你和糜阳的儿子糜谚一起,便知道必是和糜家粮栈有关之人。”
张远笑道:“原来你们认识。今日被小胖子骗了,一个小破孩看见你们,装的跟没事人一样,厉害。你们没把我当成人贩子?”
“糜谚这小子可不容易被人拐走,何况你的举动也不像人贩子。这里不是聊天的场所,先去糜家粮栈,公子再和我家小姐详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