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当是左耳进、右耳出。不会放在心上的。”
正此时,他岳丈楚慕寒也走了过来。
“放心,青砚不会有事的,赵成珩也就是嘴上出出气,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的。”楚慕寒拍拍女儿的肩膀安慰道,随后又看向女婿青砚,叮嘱说,“切莫跟赵成珩正面起争执,凡事谨慎些为妙。”
“小婿明白。”青砚颔首应下。
回府的马车上。
原本活泼喜动的楚瑶,却难得地沉默了下来。
她坐在车厢内一角,一言不发地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青砚还是头一次见到她哭,有些手忙脚乱地找出帕子,温柔替她拭去泪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楚瑶轻轻摇头,吸了吸鼻子,说:“对不起。”
她是个大大咧咧的急脾气,很少显露这样柔弱的一面。
方青砚整个心都软了下来,又很心疼,忙道:“我们是夫妻,你何须跟我道歉?”
他顿了下,又温和开口:“况且这事我也根本不在意,那些不过是见风使舵的小人,他们的话,我并不放在心上……至于赵成珩,也不过是占了口头上的便宜而已,又没真处罚我。”
“所以呢,夫人也别再难过了。”他替她擦去眼角的泪珠,努力逗她笑起来。
可楚瑶还是一副很自责的样子,说着:“都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因为我得罪了赵成珩,你也不会被人当众……”
她说不下去了。
平心而论,她宁可被当朝羞辱的……是自己。她皮糙肉厚,根本不怕赵成珩的小心眼诋毁,甚至还可以跟他争辩一番。
可事情落在青砚身上,她就很自责。
“好了,再哭下去,明儿眼睛可得肿成核桃了。”青砚唇边挂着温和的笑,一直在安慰她。
楚瑶一听,立刻停止了哭。
要真肿成核桃,明儿上朝的话,赵成珩怕又要借题发作,冷嘲热讽一番。
她可不愿意被那种人嘲笑。
楚瑶当即抹干净眼泪,可心情依然很低落。
“青砚,”她耷拉着肩膀,“你真不会怪我吗?”
方青砚笑笑,认真地安慰她说:“当然不会。”
见眼前人仍未展颜,他提了个建议:“这样吧,我有些饿了,夫人要还觉得过意不去,不如陪我一同去酒楼吃点东西,如何?”
楚瑶自然答应了下来。
马车徐徐地往“瑾衣素食”的方向驶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