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专门给她僻出了一间房间,她可随意进出居住。
世安院是魏国公世子居住的院子,就连魏国公都不能随意进出,府中上下更不会轻易打搅,徐衡奕从前都没进去过几回,唯独只有谢姜在徐衡宴这破了例。
魏国公和徐二老爷也就在外面一言九鼎,
这种事情他们在府里说了也不算,徐太夫人就差没指着鼻子骂他们忘恩负义。
当初有求于人的时候是一副面孔,如今用不着却又是另外一副面孔。
魏国公和徐二老爷被骂得哑口无言,不禁怀疑谢姜是不是给她们下蛊了,一个邪性乖张的小子值得这样维护?
谢姜不仅蛊惑了后宅女眷,徐氏兄弟俩也被她搞得晕头转向,魏国公和徐二老爷都想不通,徐衡奕不长脑子也就罢了,徐衡宴为什么也会处处维护谢姜。
谢姜畅通无阻进了魏国公府,在世安院门口遇到了魏国公。
魏国公看着谢姜举棋不定,他刚从世安院书房里出来。
莫名其妙地与摄政王大打出手,魏国公自然想弄清楚怎么回事。
但徐衡宴在他面前若无其事,只说是与摄政王切磋武艺。
切磋武艺这种鬼话他怎么可能相信,这话是他用来搪塞今日在场宾客的。
无论他如何旁敲侧击,徐衡宴始终无动于衷,一个字也不肯多言。
偏偏当时广白这些服侍的人也没有一个在场的。
魏国公本想试着从谢姜这里突破,谢姜是当时唯一目睹事情经过的人,但是瞧见谢姜那副目中无人的德行,魏国公顿时觉得他还不如蒙在鼓里。
他相信不管什么原因,自己的儿子能够处理好。
也不知
谢姜这俯视众生的习性是如何养成的,跟谁说话都是一副君临天下的狂傲睥睨之态。
在他们这些朝中重臣面前都这样,更何况是徐衡奕这些小辈们面前。
衡宴和衡奕究竟图什么?
魏国公最终什么话也没说,与谢姜点点头就打算离去。
谢姜也瞧见了迎面走来的魏国公,本来只打算将魏国公当作路人,最多点个头打声招呼也就罢了,却瞧见了魏国公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姜开口叫住他,“魏国公似乎有话想说,想说你就说啊,我又不会怪罪于你。”
听听这大逆不道的口气!她当她是南洋的皇帝吗?就算是南洋皇帝当前,也绝不敢这样愚蠢狂妄。
魏国公只能当她是年少无知。
谢姜笑眯眯道:“魏国公是不是想知道,易砚亘和徐衡宴,为什么会大打出手?”
刚从世安院出来,又是那副表情,用脚指头猜测,也知道他的意图。
魏国公刚抬起的脚又落下,“南海侯愿意告诉我真相?”
谢姜道:“为什么不能?”
谢姜打算往他脚底下埋几颗钉子。
就算不能废了他一只脚,也能让他时不时疼一下。
万一溃烂流脓,深可见骨,那就皆大欢喜。
魏国公有些看不透她,先前还搪塞他,这就改主意了,“今日之事究竟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