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姜为阮立志的言论鼓掌,“阮二爷说得对,阮二爷说得好,既然如此你们就好好休息。”
道不道歉的她又不稀罕,他们要是喜欢这种浑身酥软的感觉,那就继续保持身如面条呗。
阮立志从来不是那种面子比天大的人,更不会觉得对着一个小孩子低头有什么难堪,他只是纯粹觉得挨了一顿毒打之后,他跟谢姜之间的那点不愉快可以一笔勾销了。
“这样吧谢家小子,我给你道个歉,你把你手里的武器,给我瞅一眼,就瞅一眼就行!”
他都被打成这副熊样了,他都可以不计较了,他够能屈能伸够有诚意了吧?
“虽然我是很眼馋你拿手里的那些武器,但我绝对没有觊觎的意思你可别误会!”
他怕谢姜以为他是打算抢,打算据为己有,赶紧解释几句,“我真没有那个意思,不信你问问徐世子,我阮二是那样的人吗?”
徐衡宴抬了抬眼皮,但并没吭声。
阮立志才想起来他似乎有前科。
草!
谢姜看看自己的手,举起她叉水果的银叉子,“阮二爷你说这个?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送你。”
小兔崽子成心气他是不是!阮立志道:“我说的是你们剿匪用的武器。”
谢姜抽出别在腰后的匕首,
朝阮立志扔了过去,叮地一声,插在了阮立志面前的地砖上。
匕首距离阮立志的大腿之近,几乎是贴着阮立志的大腿根。
“你小子手再抖一下老子就要断子……不是……”他已经有儿子了,“老子下半辈子就得夹着腿走路了!”
鸟窝空荡荡,不夹着腿走漏风。
徐衡宴狠狠瞪了谢姜一眼,往哪儿扔?
谢姜被瞪得莫名其妙,她扔得又不是徐衡宴的裤裆,那么关心阮立志做什么?
徐衡宴:“……”
阮立志骂骂咧咧的声音没一会儿就停止了,他盯着腿边的匕首看得两眼冒光,轻轻抬手一扔就稳稳地扎进坚硬的地砖里了!
“这、这、这是摧山宗弄来的?”
不用谁来回答他,这要不是摧山宗打造的,还能是谁打造的?
阮立志小心地将宝贝疙瘩匕首从地下拔出来,爱不释手的看了半晌,又薅了旁边阮子集的一撮头发唰地削了过去。
阮子集:“……”亲二叔。
曹勉搬了一下自己的右腿,凭他的经验已经能感觉出,他的右腿被打断骨头了。
挪一下就痛得他直冒汗,浑身上下被扎的窟窿,都在潺潺的往外流血。
“二爷,二爷……”
摧山宗的武器改日再研究成不成?他们当下是不是应
该先去看大夫?
阮立志听到曹勉的呼唤,以为曹勉是在提醒他,他们今日前来的真正目标。
他被一把匕首迷惑了!差点就忘了正事!
尽管如此阮立志还是舍不得松开这只亲亲小可爱的匕首,“你小子不要跟我装糊涂,我说得是你们将黄兰山盗匪那三座营寨夷为平地的武器。”
谢姜回复得十分干脆,“哦,那没有,有也不给看。”
“你……咱们可是说好了,去城外真刀真枪的比划,就用你那些武器!”阮立志觉得不能白挨一顿打。
谢姜道:“这不是比划过了,胜负已分。”
“你小子诳我!”阮立志怒道。
谢姜气焰十分嚣张,“对啊,诓得就是你阮二爷。”
阮立志坐不住了又想窜起来,从来没有这么想揍死一个人!
“二叔你别冲动!武器的事咱们稍后再说行不行,你都伤成这样了,是不是应该先去找个大夫治治?”
阮子集小心的按住了突然暴起的阮立志,他已经发现了他二叔的左胳膊有点不对。
“二叔您这胳膊应该骨折了,不要再动了,万一伤势加重,您还想不想要这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