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木嬷嬷扯了扯嘴角,似乎表示她在笑。
随即,她又扔了一个瓶子过来,
“这里面,是你这两个月的解药,你孙女成亲,夫人忙得很,没有空理你。”
“我孙女?”白衣女子还是在笑,
“木嬷嬷,霸兰雅利用起一个人,简直要能把人家的骨髓都炸出来。”
白衣女子脸上带着如同春风一般的笑。
语气也十分淡然。
但是在这一派温润恬淡里,一丝磨灭不平的愤懑和怨怒。
下一瞬,白衣女子低低垂下眼眸,将眼里那点情绪掩饰得十分完美,她又笑,
“
。兰雅姐姐,人如其名,真真是如同芝兰玉树一样雅致。”
霸兰雅?
不就是霸氏吗?
这个名字跟那个人简直半点都不搭,所以钱琉璃也没记住。
今晚上如果不是这个女子说起,她还想不起这个名字呢。
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呢?
钱琉璃脑子里刚刚转过这个念头。
木嬷嬷嘴角抿得极紧,十分生硬的说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想打这种言语官司,有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在劝我认命。”白衣女子依旧笑得云淡风轻,
“不认命又能怎么样呢?你走吧,眼看大暴雨就要倾盆而来,你路上小心一些,惊雷可不认人的。”
木嬷嬷缓和了一下语气,“你好好把这一幅百子千孙被绣好,人家可是出了大价钱的。”
白衣女子懒洋洋答道,“我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我这辈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命花。”
“怎么会没有命花呢?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只要你能让我挣到五万两银子,我就想法子让你出去!”木嬷嬷用一种带着诱哄的语气说道,
“你难道就不想去外面吗?难道就不想看一看你十月怀胎生下的那个孩子吗?”
“是啊,你用这两样东西吊了我半辈子,但其实,你和我都知道,我没有利用价值的那一天,就是我奔赴黄泉之日。”女子的语气十分怅然,
“我如果不是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又岂会苟活在这方寸之地,还为你挣那么多钱?”
木嬷嬷呼吸微微一窒,她在怀里掏摸了一下,扔了一个小小的荷包过来。
她语气十分神秘地说道,“你看看上面的绣功再说。”
白衣女子伸手一抓,便把那个小小的锦囊抓在手上。
就着微弱的油灯,她看到,那上面是一只活灵活现的白猫。
白衣女子神情微微一震,
“这是我门中独有的的乱披针,这是谁绣的?”
这个针法,她记得自己只教过槐花……ωωw.cascoo.net
槐花……槐花……
心中一阵大恸……
是你吗?是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