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全校没人能拿他怎么办?
他嚣张的有资本。
奥赛克星。
年级第一。
单科第一。
颜值逆天。
运动健将。
家里有钱。
他爸在他入校时,给学校捐了一栋教学楼,而那时,他是以全市第一的中考成绩进入的临溪一中。
就这种强的不像话的刺头,简直是没有破绽,无懈可击的完美。
主持人救场的飞快带过这一趴,然后组织学生散场。
主席台上的学生三三两两的开始原地晃荡。
学生散的差不多之后,班主任们出现把自己班的学生带走。
眨眼间,主席台上就只剩下一南一北的江肆席宁。
足球场上的人散的干净。
席宁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一步的往看台高处爬,最高处偏僻的右上角有一片被树荫遮挡住的位置。
她在树荫下的座位上坐下,没骨头的往后面靠,但后仰了半天也没找到靠背。
疑惑的转头一看,才发现座位几乎是与后面的围栏齐平的,而且座位离得还有点远。
没有靠背,席宁只能没精打采的低垂下头,头发跟着垂落在脸侧,遮挡住她脸上的情绪。
隔了一分钟,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她旁边懒洋洋的坐下。
“江老板。”席宁语气恹恹。
江老板高贵冷艳的“嗯”了一声,然后开始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关心她:“伤口最好不要捂在衣服里,让它见见光,高温是最好的消毒剂。”
席宁磨了磨后槽牙,忍住咬回去的冲动,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他大喇喇露出来的抓痕,语带讽刺:“像江老板一样暴露在阳光下吗?”
“暴露出来有什么不好吗?宣示主权,你们小女生不是最喜欢这种明目张胆的偏爱吗?”江肆同样意味不明的反问,同时还装作散热,故意扯了扯卫衣的领口,把那几道抓痕赤裸裸的露出来。
一下如胶似漆。
一下冷淡如冰。
席宁对江肆这种忽冷忽热忽远忽近的矛盾行为习以为常。
不去睬他突然的发神经,手指勾住拉链,把拉到下巴的拉链拉了下来。
宽大的校服外套里面赫然是另一件校服。
再把里面那件校服拉链拉下,圆领t恤的上方,有一个触目惊心的咬痕。
因为皮肤白皙且容易留疤,所以那个咬痕格外的显眼。
江肆的目光几乎是下意识凝了过去。
但他的注意力明显走偏。
“大冬天的,你校服里面就穿一件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