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衡林答应地很爽快,“成。”
徐昌林纳了闷,“怎么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赵衡林道:“临走前,我答应了大娘,要将你们妥善安置。我认为妥善安置最要紧的一点,就是知人善用,能尽其职。”
他指着不再发笑的二柱子等人,道:“比起你,我更不了解他们,又谈何知人善用呢。若是徐二当家能再多举荐几个人,就更好了。县衙如今是多多益善。”
徐昌林这下对赵衡林是彻底服气了。
能说出知人善用,能尽其职的话,就足见他这个彭水县首富不是掺水的。
徐昌林也决心,要为自己的家乡做出一些贡献。
而不是在职位上庸庸碌碌,做一个懒散闲人。
徐昌林指着一个穿着打扮都很干净的男子道:“他是我的同年,昔日一起在书院读书时,就对律法格外感兴趣。我敢打包票,这宜春除了他,没有第二个更合适的人选了。”
赵衡林点点头。刑名师爷有了。
二人又闲谈了片刻,就见赵珉离而复归。
赵珉手里捏着一打文牒和路引,让赵衡林分发给众人。
然后问道:“如今他们可能入城?”
守城的士兵答道:“既然有了文牒和路引,我们自然能放人了。”
他示意赵衡林等人进入城中,而后继续站在自己方才的位置上。
赵衡林有些感慨,“虽说这新兵有些顽固不化,但若每个士兵都如他一样,我大虞朝焉能做不到抵御外辱。”
这是他有感而发的。
在他穿越前的时代,经历过炮火的轰炸。无数的先辈,用自己的热血洒满了整片国土。
是他们一个个地顽固不化,坚守国门,才有了赵衡林后来的安宁生活。
赵衡林希望自己一辈子都不要在大虞朝看到,外敌入侵,血染国土的场景。
可惜征兵在即,兵戈将起。
往日的宁静,可能再也不复。
赵衡林进入城内,转身望着破败不堪的城墙。
他不知道战火会不会波及到宜春。
但是即便不会波及,他也会还宜春百姓一道固若金汤的城墙。
赵衡林扭过头,跟在父亲赵珉身后,大步往前走。
身后是残破的城墙,以及即将下山的夕阳。
黑夜即将来临,朝阳亦不远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