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嘴之间,时间流逝。我们驱车前往和吕家兄弟吃饭的地方。
地方是个精致的粤式酒楼,顶楼一小包厢。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俩提前商量好,让陈晨走楼梯,我好趁机观察三米范围之内的环境。
这次选择的饭店好像不是吕家人自己开的,但是吕清源还是要了两个包厢,一个包厢用来藏他自己人,以及布置监控。另一个隐形监控下的包厢才是待客的地方。
我完成这个计划不费吹灰之力,比较悲惨的是陈晨同志。他勒着王君翔脖子逼他吐出来的几十公斤毒品,为了配合我不能乘坐酒楼的电梯搬运,只能自己扛上去。
几十公斤耶,四舍五入一个青壮年男性。搞得他满头大汗。
问王君翔要东西一时爽,抗上六楼火葬场。
吕家兄弟先我们一步到达,看见陈晨也张大了嘴巴,问他为什么不走电梯。
陈晨气喘吁吁:“电梯有摄像头,不、不安全。”
这倒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反而是安全通道啥都没有,他一路上来一个活人都没看见。
吕青笑得像个傻狍子。
吕清源提前点好了菜,海鲜粥似乎是必备科目,先给他弟弟盛一碗,招呼陈晨坐下来。
陈晨见吕青松笑的枪都放下了,干脆凹起体力不行,头脑发达的智力型人设,一时喘得像死狗,也没心情点菜,坐下来咕咚咕咚先喝了一碗粥。
吕青松一边喝粥一边还要揶揄他:“晨哥这腰不行啊,以后有了女朋友得多锻炼锻炼。”
陈晨淡定擦嘴:“谢谢提醒,我同性恋,有男朋友之后肯定好好练腰。”
吕青松睁大眼睛,上下打量陈晨:“你也是同性恋?”
吕清源不太满意地阻止:“小松!别什么东西都下嘴!”一边帮他从碗里挑出来生姜。
对着生姜皱眉,吕青松转眼就忘了陈晨的屁股,说:“哥,你咋不提前告诉他们不要放姜?”
吕清源淡定说:“我忘了。”
陈晨挥挥手,装作警惕的样子说,“吕总,咱们先干正经事吧!东西我带来了,你们先验验货。”一脚踢在黑包上,黑包委委屈屈在锃亮瓷砖上滑动一米。
吕清源从怀里掏出个手套戴上,拉开黑包,挨个检点里面的东西。
掏出来的东西就摊开放在桌子上,都是些看起来和毒品没啥关系的零食、小玩具之类的。
吕青松含着口粥,说:“设计师不错,可惜都不是啥值钱货色。”
吕清源颠颠重量:“分量倒是可以。怎么,拿这包过来,晨哥是什么意思?”
陈晨说:“以前吕总问我,莱哥要不要从吕总这儿进货,当时我心动了,因为吕总的货,纯度好,价值高,莱哥没有。
“现在莱哥不在了,我想问问吕总,要不要收我们的货。我们的东西不纯,成瘾性也一般,有时候买家还是小孩,全靠零售。但是我们的东西隐蔽,新鲜,这种玩意···”
说着,他指指一包奶茶样的东西,“喝起来也和奶茶差不多的味儿。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一种被缴了,我们还能换个花样。”
这套说辞是王君翔和陈晨反复推敲的。
为了躲开所有的摄像头,王君翔是半夜爬进陈晨的出租屋的。穿着他心爱的作战裤和大背心,嘴里咬着他的枪套。进来后,小心翼翼捻住枪柄上没有口水的部分,说:“吕清源真的派人盯着你诶。”
陈晨眼皮都不抬:“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嘛。”
王君翔深以为然:“把所有危险摁死在摇篮里,我很认同。那么,我是‘王晨’,我现在提着一兜子毒品,来找最大的毒品供应商卖毒品,人家凭什么收‘王晨’的毒品,而不是接着卖自己的?”
陈晨:“你搞清楚一点,我现在扮演的是‘吕清源’,你才是‘王晨’。‘王晨’您好,第一,时局正处风口浪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