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念看着他就笑,“阿泽,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是我医毒谷的床板不好躺还是怎样,这么没精神。”
你…“少主,我,你能不能放我一马?”
闻言姜知念只是惊讶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呀,我都没对你做什么。”
这还叫没做什么?
晚上,单尔身上逐渐火热,滚烫的让单尔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熟成一道直接可以摆餐桌上的食物。
他忍受不能只能起身去敲响姜知念的房门,“少主救我。”
门开了,姜知念双手抱胸看着眼前这个痛苦万分的男人,“啧,你打扰少主休息,少主恐怕很难放过你哟。”
“少主…”单尔哀求她。
他心里都要恨死这个女人了,恨不得现在就上前掐死她,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个什么医毒谷什么少主,早晚有一天他击退戎狄,一定要把这个地方夷为平地。
“看你这委屈吧啦的模样,怎么?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求少主救我,我今生凭少主差遣,伴随左右,绝无二心。”
“哼,骗我,你不是真心。”
单尔紧紧的握住拳头,忍着体内血气翻涌,“我,我向天发誓,句句真言。”
“若是你有违真言呢?”
“我不得好死。”
“不,换一个,你都敢从崖上跳下来,肯定是不怕死的,想来这誓约你也不会畏惧。”
“少主要如何?”
“拿你最重要的东西来起誓。”
单尔皱眉,“可我如今记忆也无,我怎么知道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
“就拿你所爱之人的性命起誓,你若是背叛我当如何?”
这对单尔来说就毫无压力了,国公世子心都在国事上,哪有什么心思放在儿女私情之上,以后不过也是从一个名门望族里挑取一个贤惠的妻子打理家务,能有几分真心?又或者他能喜欢上谁?
“我发誓,我将永伴少主左右,绝无二心,若违此誓,我此生将不得所爱,日日承受锥心之痛。”
闻言姜知念终于满意,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锦囊来,“这可精贵着呢,便宜你了。”
单尔看着她是从身上拿的药,压着怒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过来找你?”
“啧,你想什么呢?我巴巴的拿着药等着你来找我?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姜知念逼近在单尔的眼前,满眼的鄙夷,这个距离,单尔觉得自己都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的馨香,他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锦囊,步子往后退了一步,悬吊的心也挂了下去,他呼了一口气,“我…”
“你什么你,你当我医毒谷是什么地方?身上当然是揣着药的,所以啊,你可不要打些什么歪心思,你不小心凑到哪里可能都是要命的喔。”最后一句话是姜知念附在单尔的耳边轻悠悠的说的。
说完这一句,他就已经把单尔推出了自己的房间,“明日可得早起,我要制药的。”
门已经关上了,单尔才敢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实在是太痒了,痒的他全身酥麻。
回到自己房内,隔壁睡的跟个死猪一样的阿瞳已经打起了畅快的鼾声,他摸了摸锦囊,似乎只有一粒药丸的东西,打开一看还真是。
晶莹剔透的小指指甲盖大小的药丸,单尔一咬牙就扔到嘴里去了,他也不怕姜知念骗他,如今身在屋檐下,是死是活可不是别人一句话的事?
一盏茶的功夫,身上的温度也慢慢降下来了,他终于可以久违的睡个好觉了,可就在他大睡特睡的时候。
一阵凉水将他从梦中泼醒。
他捂了把脸,看着现在自己面前的姜知念和旁边拿着个铜盆的阿瞳,他还没问。
姜知念就开口了,“让你今天早醒你在这当少爷呢?日上三竿,我等你不来便只能来找你了,谁知道你居然还在睡?”
我的祖宗!
你要不折腾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