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氛要是培养得暧昧到位,并非没商量。
谁不是颜控呢?
可这种目的性太强的,拿她不当回事的,她接受不了。
沈桢撕了纱布,那块刚结咖的伤,属实有碍观瞻,令陈崇州动作一顿。
他打量半晌,没搁心上,“关了灯,都那样。”
说归说,估计也是逗她,见识了无数美女的男人,面对一个破相的女人,有冲动才怪。
起码沈桢蹲下包扎的过程,他再没碰她一下。
连看都懒得看。
包扎完,沈桢放回箱子,陈崇州在她背后问了一句,“你打环了吗。”
沈桢扭头,他衬衫的衣扣全部解开,长裤也松松垮垮,整个人慵懒得要命,“打一个。”
“打什么。”
陈崇州不咸不淡瞥她,“你是真纯装纯?”
沈桢没吭声,又去吧台倒水。
紧接着一股燥热的气息从后面贴上她,陈崇州的体温像滚烫的火炉,烧得她也一颤。
他掌心摁在沈桢胸口,又向下滑,力道十足掠过腰肢。
“我忘了,你真纯。”
她躲着,他偏偏咬她耳朵,“可以不那么纯。”
沈桢经验再少,有乔丽指点迷津,她也算见过猪跑,当然听懂他的意思,他上手一摸,她更懂了。
她别开头,“倪影打了?”
除了在她那儿受刺激,沈桢实在想不出他犯病还能因为谁。
不过,这女人真野,野辣野辣的,玩出格了。
何娅那档次的海王,普通男人基本招架不住了,但没疯到倪影这程度。
陈崇州不耐烦,“提她干什么,你不能?”
“不能。”沈桢推开他,“药送完了,我还要上班。”
走到电梯口,她不放心,又折回,“你会点外卖吗?”
陈崇州没理她,单手开啤酒,又恢复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饿死不干她事,又不是恋人。
沈桢走出楼道,兜了两圈,终究心软了,点了一份牛排,一分汤羹。
她丝毫没察觉陈崇州此时站在11楼的窗前,正看着她。
他不是强人所难的男人,你情我愿,合适就试试,不合适就算。
不情不愿的,没滋味。
陈崇州这辈子破了两回戒,一回是倪影,他舍了脸面追她;一回是沈桢,接触时她有主儿。
和倪影的结局不太好,对沈桢,他更没打算动真格。
沈桢离开不久,郑野的骚红色跑车停在楼下,一进门,他先瞟卧室的大床,“那女人呢?”
陈崇州按摩着太阳穴,情绪低迷,“撤了。”
郑野咂嘴,“不肯?真个性啊,大把的女人朝你扑,她现成的机会,到手不要?”
陈崇州的确第一次在女人这里碰壁,关键沈桢当初也对他积极热情过,冷不丁降温了,说实话,挺堵得慌。
“这才是好女人,不轻贱,不掺和。”郑野捻了捻手指,“愿赌服输。”
陈崇州站起来,“卡在抽屉,没密码。”
郑野弯腰取出一张银行卡,正反掂量着,“钱够吗?”
陈崇系着衬衣扣,语气平平,“我像差钱吗。”
“我这不是高兴吗?打过多少次赌,你总算栽跟头了。”郑野倚着墙,“你演戏也太逼真了,还拿刀割肉。”
陈崇州扫了一眼伤口,“真打的。”
郑野顿时站直了,“倪影的男人来捉奸了?”
沈桢的手艺挺烂,这纱布绑得一抻就松了,陈崇州重新绑好,“他也没占便宜。”
郑野不可思议,“那老头挺厉害啊。”
他轻描淡写,“另一个。”
看来倪影同时骗了那老头和他。
郑野觉得,幸亏倪影没缠死陈崇州,不然非毁在她手上不可,早晚出事。
“你这么稳重的人,为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