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不定陛下是没钱了,想找岑叔叔借钱呢。”
岑旗被唐拾这句话逗乐了,也附和道:
“秦大哥,我看唐小子说的有些道理,这几年内帑吃紧,兴许陛下还真是找我借点钱用。”
“唉……但愿吧。”
秦广幽幽一叹,又对岑旗严肃道:
“岑胖子,你快入宫吧,以免到时候引得陛下不悦,再让我连累了你。”
“秦大哥,你这话说的就太远了,咱们一同共事这么多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岑旗虽然对秦广的话很不同意,但也知道此时在秦府耽搁的时间越长,对秦广越不利,冲秦广一拱手,便整了整衣衫,快步向厅外走去。
只是因为长久的不锻炼,就连快步行走也显得有些费力。
唐拾也对秦广与秦风及一拱手,继续道:
“秦伯伯、世兄,待会我除了要去欧阳伯伯他们府上谈酒楼的事情,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也不再继续叨扰了。”
岑旗此时刚走到膳厅门口,听到唐拾的话后,又转头冲唐拾喊道:
“唐小子,你也别去找欧阳老狐狸他们了,这几天我去跟他们谈!”
唐拾一愣,想要客气几句拒绝,秦广却轻拍了一下唐拾的肩膀,对唐拾摇摇头。
“让你岑叔叔帮你就行,你不让他帮,他心里会难受。”
“啊……好吧。”
唐拾虽不知道岑旗究竟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爹的事情,居然这么想帮自己,不过这也正好省了他不少时间和口舌。
“多谢岑叔叔了。”
“小事而已,不足挂齿。”
岑旗笑着拉开门走了出去,唐拾跟在岑旗后面,秦广父子也都快步出了膳厅去送岑唐二人。最后几人在秦府门口寒暄几句后,岑旗便登上了他那架华丽马车去皇宫了,而唐拾则骑上了富贵儿。
秦广看唐拾骑着匹骆驼,不禁抚须笑道:
“身为大玄人,不骑马骑骆驼,你小子真是个怪人。”
“在西北大漠骑这畜生骑习惯了,换成别的不舒服。”
唐拾说着拍拍富贵儿的脑袋,而富贵儿依旧是那么不给面子,将头一横,不想搭理唐拾。
秦广被富贵儿这极为人性化的动作搞得一愣。
“这骆驼能听得懂人话?”
“通点人性。”
唐拾点点头,又一拉缰绳让富贵儿调了个方向,背身冲秦广父子挥手道:
“秦伯伯、世兄,等有空我再来喝酒。”
秦广听到这话心里流过一丝温暖,欣慰地点点头。秦风及则大方的多,冲唐拾大笑道:
“好!等下次喝酒挑个良辰吉日,咱们兄弟俩拜把子!”
“好!”
唐拾哈哈一笑,挥了挥手便驾着富贵儿离开了,他现在要去商市一趟,买制作那几样新式胭脂水粉的材料,顺便去木匠铺看看苏仪的生意怎么样。
秦广看唐拾的背影渐渐消失,转头对秦风及说道:
“风及,让秦震从府库取出一千五百贯钱,明天一早就给唐小子送去。”
秦风及疑惑道:
“爹,咱家的钱这两年可是被我二弟三弟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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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的差不多了,真的要投这么多吗?”
“奶奶个熊!这两个败家子儿!”
秦风及看秦广咬牙切齿的样子,心说明明都是你默许的,现在还怪上他们俩了。
秦广也知道此时生秦风时和秦风雨的气,跟生自己的气没什么两样,深呼一口气后,又肯定道:
“投!一定要投!砸锅卖铁也要投!”
“你岑叔叔的眼毒着呢!”
“他可不是真钱多的没地方花!”
“他就是看咱们这些家里钱没他多,想仗着自己家大业大多投点,等到分钱的时候拿大头!”
秦风及似懂非懂地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