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华挠挠手背有了点子,若是能卖了不光有钱抓药治马大彪的病,而且还能补贴一些家用呢。
再说,将来她若是和马家结了亲,这马儿不是她的吗?
想着,秦月华上去摸了摸飞燕的鬃毛,看上去还很温顺呢。
就这么定了,明天把它卖了,也算是这马儿效忠主人的时候了。
秦月华转眼便到了渭水山。
一条瘦弱的背影驮着偌大的竹篓死角并用的往山上爬。
秦月华掏出火折子吹了吹,微弱的火光将她身子笼罩起来。
这地方正是抓野鸡的地方,秦月华按照上一次的办法重新布置了“陷阱”。
这一次,月华新加了一些枯草,天气要进入冬季了,一旦下雪那些走兽没有食物供给,就会大肆出来寻觅,再多的野鸡也被吓跑了。
趁着这个机会,兴许还能捕获几只。
“呼呼啊哈哈!”秦月华使劲的往手心里哈气,冻得她手指头不听使唤。
忙完了这一阵天上寒星闪烁,秦月华顺着白天的记忆往山林深处走去,她记得那块有穿心莲和其他滋心阴的草药。
采摘一些回去暂时控制一下马大彪的心火,等她赚了些钱再去中药铺子抓药。
不然的话,秦月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秦月华吹灭了火折子珍惜的收起来,起身下山,突然脚下一划摔了个屁股墩儿不说,突突突的往下滑。
屁股蛋子磨得要冒火。
“咴儿咴儿。”一阵马儿嘶鸣叫声传来。
秦月华撞上什么柔软的东西,这才听下来,翻身跳起来使劲搓屁股:
“嘶……我的屁股。”
定睛一看,模糊无月的夜色下,看到一块比黑夜还要黑的东西,一枚白疙瘩一动一动的。
“咴儿!”
“马?”马大彪的那只黑马匍匐在半山腰。
秦月华边揉屁股边围着打转,马儿一挺尾巴甩了半圈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秦月华心里一阵悸动,这马还挺通人性的,要不是它秦月华这次非得突突到山脚下去,估摸着屁股都不保了。
等到秦月华一瘸一拐的回到家,倒头便睡了。
清晨天刚蒙蒙亮,秦月华一咕噜爬起来就熬了一碗汤药。
秦月华推开门见床上的人一动不动,怎么还没醒?
放下汤药秦月华反手搭脉,迈向平稳。
打眼一看,床头小凳子上的碗筷空荡荡的,干净的像被狗舔过一样。
秦月华眼神闪过警惕,抽出银针就往他眉心上扎。
果然,就在银针距离诸葛宴眉心不足半尺时,骨子里的警惕性促使他抬手拍了出去。
秦月华弯腰捡起地上的银针收入囊中,拍拍手双手叉腰:
“好你个马大彪,还敢在我面前装病?起来喝药,喝了药跟我去赚钱去,若是路上你发了病我随时可以救你。”
瞧你还有什么理由。
诸葛宴眼里的警惕瞬间收回,换做一副懵逼的模样看看自己竖成刀状的手:
“奇怪,我的手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方位?”
“你……你不要装糊涂了。”秦月华现在觉得他虽然长得好看,可也不能当饭吃。
抓起药碗塞进他手里:“喝了。”
诸葛宴挑眉,喝药当然要喝了,不过看来这招对付这丫头很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