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深浅应该是差不多了。”匠人一般会留下些空间以免被人瞧出破绽,洛不易的刀身刚刚没入便已足够。
洛不易闻言将黑刀收起,两手将被分作两片的纸页轻轻撕了开来,果有一张薄如蝉翼约莫两指宽窄的纱布掉了下来。
宁华随手将其捞起,只见上面只留下一句话,宁华念道:“余尝工于皇宫,有龙气藏之。”
“皇宫?看来此物应传自上古时期,却不知为何被嵌入此书。”凌春秋凑来看了一眼说道,同时也将眉头深深皱起,此方天地没了皇权已数千年,何来皇宫之说?是好事之人无聊弄之,还是果然藏有深意。
宁华道:“既是如此不知所谓之物留之何用,毁了便是。”言语中听不出丝毫异样,说着将此物轻轻抛出。
洛不易手一挥,纱布轰然燃烧殆尽,看向宁华道:“看,我就说定然不是什么情诗吧!”
众人尽皆付之一笑,至于各人真正所思所想就不得而知了,要知道无论在什么时候,“皇宫”及“龙气”都不是什么一般的东西。
“天色已晚,凌某告辞!”凌春秋估摸着天色,那曾今应当还未关上经楼大门,还得尽快赶过去才是。
“凌夫子慢走!”洛不易与宁华恭送道。
“赶紧走,赶紧走,省得我还得给你们做晚饭!”敢这么对凌大儒的也唯有梅道人了,梅道人嫌弃似的摆了摆手,巴不得他们二人赶紧离去。
凌春秋率先离去,三七自然赶忙跟上,临行也没忘冲着众人行上一礼。
“等等!”
这时洛不易突然跑了过去,对惊讶的三七伸了伸手,说道:“卦金呢?”
三七一愣,旋即笑了,自怀中取出钱袋高高抛向洛不易,哈哈笑着跟在凌春秋之后而去。
洛不易接住钱袋,掂了掂分量,嚯,沉甸甸的。
乐嘻嘻地关上门,回身走回桌子旁。
“多少?”宁华问道。
“看分量应该不少。”这可是他辛苦挣得的第一笔卦金。
洛不易将之“哗啦啦”倒在桌上,脸色瞬间黑了一半。
“一、二、三…十七枚。”宁华一枚枚数过,又补了一句:“的确不少。”
是不少,可惜都是铜板,没有哪怕一粒碎银。
那个三七是怎么一路从中州到青州州府城的?
洛不易的脸终于黑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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