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星卡壳了。
这男人,说的好好的,怎么又扯到他自己身上去了。
“我是想防你,防得住吗?”她忍不住的阴阳了一句:“封大总裁堂而皇之的闯进我的房间,睡着我的床,占着我的便宜,现在还要怀疑探究我?”
封延年:“……”
这话他没法接。
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都学会怼人了。
“开你的车。”他生硬的吐出几个字。
宋沉星瞥了他一眼,继续把车开得四平八稳,车子里很安静,她一晚上的好奇心越发强烈。
“封延年,你们几个为什么讨厌宁烟?”她忍不住打破了沉静。
虽然和宁烟只接触过两次,她人有些清冷,但性格却不招人讨厌,路见不平,还会拔刀相助。
按理说,不会招人厌烦。
毕竟比她还烦的女人多着呢。
“是秦寿自己讨厌她,关我什么事。”封延年事不关己的回道。
“因为家族联姻?”
“大概。”
“那……是因为她喜欢秦寿,所以非嫁不可吗?”宋沉星八卦的竖起小耳朵。
“你这么关心他俩干什么,我和她又不熟,管她喜欢谁。”封延年捏了捏眉心,显然对这个不感兴趣。
秦寿的野花那么多,他向来都是抱以鄙视,并且远离这种混乱的私生活。
宋沉星撇了下嘴,幽幽的说道:“同样的家族强制联姻,秦寿抗争的这么激烈,你当初怎么答应的那么快。”
封延年:“因为我爷爷疾病缠身,当时不能惹他生气,秦寿他爹生龙活虎的,健康的很,怎么虐都没事。”
宋沉星:“……”
不愧是秦寿,真是爸爸的好大儿。
与此同时,“大孝子”秦寿正躺在秦家别墅的沙发上,懒洋洋的听着他爹的训话。
“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过几年就三十了,男人过了三十没人要,连封延年都结婚了,你就没有一点想法?”秦霍苦口婆心的劝导。
“没有,别劝了,我不听。”秦寿捂住耳朵。
“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你和宁烟先领证,一年后实在处不来,离婚也行。”秦霍退了一步说道。
“老头子,你那么喜欢她,不如你把她娶了,这样一来,她如愿以偿嫁到秦家了,我也解脱了,大家都满意。”
“败家玩意儿!连你老子的都敢调侃,你看我不揍死你!”秦霍拿起一旁的抱枕就往他头上呼。
秦寿灵活的躲过抱枕,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顶撞。
“反正我把话撂这儿,我就算是撞坏了脑袋,失忆了,也不会娶那个女人的,你还是省省吧,非要逼着我娶个心机深的女人,有你什么坑儿子的吗?”
“你……我为你筹划这么久,怎么就是坑你了。”秦霍气的不轻,真想一脚踹死他。
他没有这种丢人的傻儿子!
“我天生就这样,不需要你筹划,你要实在看不惯我,跟我妈再生一个也行,趁着现在开放三胎,还能抓紧练练小号,祝你培养出一个满意的继承人。”
“我打死你!”秦霍抡起管家手里的扫把,追着秦寿揍了起来。
秦寿一边有经验的躲闪,一边欠揍的挑衅,一时间秦家别墅鸡飞狗跳。
管家在一旁见怪不怪,甚至内心毫无波澜。
如果哪天秦家安安静静的,那才不正常呢。
这时,大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个身影,清冷的嗓音在大厅里独特又清晰。
“秦伯伯,我想好了,这场婚约,我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