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接近尾声。
唐山邢匆匆赶来了,之前他和女伴窝在二楼的套房里亲亲我我,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等出来,发现人都走光了。
知道他爷爷刚才发病,人差点没了,吓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甩着车钥匙赶往医院。
“小唐总,留步。”身后有人叫住了他。
唐山邢扭头,就看到封延年向他走来。
“封总,有什么事吗?”
封延年双手插兜,一字一顿,语气又淡又清晰:“管好你妹妹,别再招惹我的女人,若是还有下一次,别怪我不讲情义。”
唐山邢一头雾水:“???”
他那个妹妹向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什么时候把封延年的女人给招惹了?
“你说的是山蝶吗,她做什么了?”唐山邢迷惑不解的问道。
“你去问她吧。”
封延年懒得废话,转身高冷的走了。
唐山邢一时无语。
他把助手招来,详细了问了下到底怎么回事,助手早就吃到了瓜,把今天的事情和盘托出了,当然,还有洗手间的那一段。
唐山邢气愤不已,这个死丫头,真会给他添乱。
不过封延年什么时候,这么护女人了?
韩礼很快就回来了,把银针原封不动的递给封延年。
“封总,银针给您拿回来了,不多不少,一根都没丢。”
封延年接过针,看了眼韩礼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
“我去取针的时候,撞见了上官沉香,她好像对少奶奶的针很感兴趣,还想要拔下来,不过被我阻止了。”韩礼敏锐的汇报。
封延年捏着细长的银针,看了眼针柄上的繁体小字,若有所思。
上官……
难道,宋沉星和上官家有什么关系?
“晚点把那个上官沉香的所有资料发给我,包括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事无巨细。”
“是。”
宴会散场,宾客们各自回家。
韩礼喝了酒不能开车,索性睡在了秦寿家里。
封延年也喝酒了,不能开车,把目光投在了宋沉星的身上。
“会开车吗?”
“嗯?”宋沉星不解。
“我和韩礼都喝酒了,没人开车,你来。”
宋沉星瞥向他那辆价值七位数的豪华卡宴,心里有些打鼓。
“我拿到驾照后,就没开过车,理论知识倒是有,但是你敢坐吗?”
“敢。”封延年拉开车门,干脆利落的坐进副驾驶:“上车。”
宋沉星的嘴角抽了抽,他还真不怕自己把车开到沟里去。
她弯腰钻进驾驶座,调整好座椅,扭头看向闭目养神的男人。
“我也算个实习司机,一会要是把你的爱车剐蹭了,可别心疼啊。”
封延年睁开眼睛,黑眸里波澜不惊:“你要是想练车,车库里还有五辆不同型号的跑车,随便怎么剐蹭都行,报废了让管家再给你换五辆。”
宋沉星:“……”
你有钱,你随便狂。
她系好安全带,凭着记忆里的经验,发动引擎,挂挡,卡宴缓缓的驶出去。
她开的慢,车子还算稳。
“以后遇到委屈要说出来,像今天这种受气的事一次就够了,你封太太的名头不是白担的,必要时候强硬起来,别丢封家的脸。”一侧,封延年突兀的说话了。
宋沉星观察着路况:“我没有,我也反击了的。”
“怎么反击,请了宁烟帮忙?”封延年嗤之以鼻。
宋沉星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说:“就算没有宁烟,我也不可能吃亏。”
难得她今天心情好,耐心解释了一下:“我出发的时候,在礼服的胸前镶了一颗针孔摄像头,只不过被衣摆挡住了而已,如果宁烟不出现,我也可以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