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他纹到那种地方,别人是看不见了,可祁鹤也看不见啊。
难道要他当场把裤子脱了?
不行,那多羞耻。
早知道今天他穿个短裤过来,往上一扒就能看见。
他正纠结着脱还是不脱,祁鹤在他的犹豫中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目光逡巡在他腿间,表情怪异。
“傅泽沛。”他很严肃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傅泽沛如同做错事的小孩,眼中全是茫然:“啊?”
祁鹤问:“所以你纹身的时候,也把裤子脱了?”
“……”
不妙!
傅泽沛早忘了这事,哼哼唧唧地解释:“……没没没有,当时我穿的短裤,而且纹身师也是个omega,虽然有个beta在旁边给他做助手,但是……”
但是他怎么好像越抹越黑了?
祁鹤知道他以前最喜欢omega的。
傅泽沛低着头,悄悄抬起眼睛,见他深深皱着眉,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亲昵地问:“你吃醋啦?”
“没有。”
怎么会没有?
他都闻见空气变得咸湿了,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海平面,海风一点点刮在他的脸上,外面的大雨默契配合着气氛。
傅泽沛讨好地在他嘴唇上轻啄了下,祁鹤的嘴唇软软的,像他小时候吃过的果冻。
“别吃醋好不好?纹的时候特别疼,那个地方感觉比腺体还要敏感,纹身师说不能打麻醉,会影响成色。”
尤其是上色时,他差点丢人地疼哭了。
祁鹤是有点醋,但一听他这么说,那一点醋意立刻烟消云散,变成了心疼。
他知道傅泽沛最怕疼,小时候磕碰一下都要哭上好半天,现在却愿意为了他,一遍遍忍受针刺进皮肤的疼痛。
“对不起。”祁鹤吻住他的眼睛,“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
傅泽沛就知道撒娇最管用,从小就是,只要他想要的东西,眼巴巴望着祁鹤望上两秒,祁鹤就会受不了,什么都给他。
以前他当祁鹤傻,常常拿这招骗他的玩具和零食,现在明白了,祁鹤只是在无限纵容他。
不过,被人纵容的滋味真挺好。
傅泽沛正想给祁鹤看纹身,就听见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是祁方仪:“小鹤!小泽!快下来吃蛋糕,里面的冰激凌都要化了。”
傅泽沛还没忘记自己跟祁鹤现在是地下恋爱关系,尤其这还是在祁鹤家里,立刻跟他分开。
祁鹤却毫无忌惮地摸摸他的头发,回道:“来了。”
下楼梯时,傅泽沛小声跟他说:“……等我回去拍照给你看。”
祁鹤笑笑:“好。”
蛋糕是冰激凌的,有些融化了,祁鹤拿打火机燃上蜡烛,傅泽沛已经迫不及待:“快许愿!”
“还没有唱生日歌呢。”唐思捷取笑他说:“小时候你为了吃蛋糕,每次有人过生日都抢着唱生日歌。”
傅泽沛郁闷,他老妈怎么又爆他糗事。
“快给你祁鹤哥哥唱一首,唱完就能吃蛋糕了。”唐思捷催促他。
祁鹤……哥哥?
要是他跟祁鹤没一腿,听见这个称呼早就炸了,现在非但没炸,还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小鹤虽然就比你大几个月,但是比你成熟多了,崽崽你也快成年了,也要学着独立一点。”
傅泽沛乖乖低头听训:“知道了……”
他起了头,大家一起唱完生日歌,祁鹤闭眼许愿,傅泽沛在一旁痴痴看着他,被祁方仪拿着手机拍了下来,发给了仍延误在机场的金女士。
心满意足吃完蛋糕,又被迫听了许多自己的陈年糗事,傅泽沛才得以解脱回家。
一回去他就钻进房间,反锁上门,脱了衣服对着大腿内侧的纹身看了又看。
这是昨天才纹上去的,其实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