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看牧去风孺子可教,懂得分析利弊,又谙知如何利用司马氏内部的关系。
他在高兴之余,指着眼前的大山,对牧去风说,“朕对这些不急,可是朕却急切地想要翻过这座大山,你来看这里的水系十分纵横,山势又极其崎岖不平,再向前根本没有任何道路,可以说是荒无人烟,就连虫鸟的踪迹也难寻了。”
牧去风看后,立马召来一个哨兵,询问道,“派出的三拔探子还没有回来吗?”
哨兵道,“回将军,有一拔回来过,可是没有前去见陛下和你,回来是收拾了一下物资又出发了。”
司马衷一听,便知道这些探子是遇到了困难,而且前方必是险境,否则他们没有必要再回来重新准备物资。
于是他继续向前走去。
正当他们来到了前方大山的山脚之下,他正与牧去风商量如何翻越大山,前方回来了一拔秘探。
这伙人是五个人。
牧去风一看却头大了,因为他派的三拔人,每一拔的人数都是固定的。
不等秘探到了近前,他惊地大声喝斥道,“站住,怎么就回来你们五个,另外十个人呢?”
秘探们面面相觑,吓得脸色全无,司马衷默默地从后面上来,五人一看吓得赶紧跪地求饶。
“无妨,你们起来讲话,朕体谅你们,知道此地的境况肯定不妙,你们同伙的弟兄都死了,朕再责备你们,就显得朕真是孤家寡人了。”
五人一听感激涕零,赶紧回道,“陛下,前方再越过三座小山,就是这一带的主山了,但是想要翻过主山,非但没有道路,还要先跨过一条大江,而那江山相当凶险……”
司马衷一听摆摆手,“你们随朕出征这么久了,知道朕是封山开路,封河搭桥,今天你们这是怎么了?”
五人之中,有一个胆子大的,此时拍了拍胸脯,大着胆子看向司马衷,“陛下,我就说了吧,其实跨过了大江之后,前边的山上有蛮子。”
蛮子?
军士如此称呼当地的土著,是有原因的,此地是中南地区,华夏自古以来划分八方,称呼南方人为蛮,这却是有道理的。
他于是笑道,“就是当地的巴人吧?”
五人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会,又全摇头不语,显然他们对这些人情况并不了解。
司马衷摆手道,“罢了,你们暂且下去休息吧!”
他说完命令牧去风,“把带动能的橡皮舟放到江边,朕要亲自前去查看一番。”
牧去风听后吓了一跳,想要劝他,他却一扬手,“执行旨意,再有费话就是抗旨不遵!”
牧去风吓得赶紧闭嘴不言,然后把司马衷的橡皮机动舟放到了水边。
他又挑选了三十名最强的的将士,然后分坐在三只舟上,一行人先期达到了对岸。
不是说眼前的大江不能过,而是根据秘探的说法,是过去后十分凶险,所以最好不要过江。
司马衷当然不信邪,在他眼里没有怕的事情和人。
他只是需要统考量而已。
此时。
他与波斯两位公主,卢欢林和李媛,在牧去风的亲自陪同下,乘坐一只橡皮舟,黄门十二金钗乘坐一只,剩下的将士们一只。
已经到了对岸,并且出现在一片茂密的树木之前。
这时第一拔秘探正好从密林之中出来,他们来到眼前,神色是一片慌张。
司马衷将手一挥,喝斥道,“慌什么,慢慢说。”
为首一人这才站了起来,“陛下,前方是一片山中高地。”
赫拉迪亚在身后听了纳闷道,“山本就高,山中何来的高地?”
不等那人解释,司马衷笑道,“爱妃有所不知,这山虽高,但也是有顶部的,在其顶部之上如果有平缓之地,也就说这座山的顶端是平的,那么就说是山中平坦高地。”
为首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