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向后一拉,大喝一声,“小子,给我过来吧。”
扑通。
对方这个手下,看来就是一个家丁或是保镖,直接一个急扑在地,满嘴啃了一口沙子。
法然看乐了,这才将那长者的长剑一松,“无量天尊,阁下无须动怒,我们并不他意,你们可以抬走棺材,我们这里有黄金百两为赔。”
那知长者却冷哼一声,“根本不是钱的事,这关乎我们江左卢氏的脸面,要知道我们的人在这里死了十几个,要想将他们运回老家,有多么不易,你们却在半途污辱他们的尸体,这可是……”
长者说着猛捶胸口,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司马衷听出味来了,他一手抱美女细腰,扭头看向她的美眸,“哟!原来是江南美人,我却还以为是川蜀之女,我说呢,觉得你的容貌较本地美人相比,自是多有不同。”
那姑娘一听脸都红透了,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两只小脚也胡乱地踢腾起来,“你放开我,你个混蛋,欺负我一个弱女人,你算什么好汉?”
“啊?现在说我是好汉了?刚才还要打要杀的,我那里是好汉了?”
“哼!不理你了!”
女孩也不知那根筋被突然点了穴,或者是脑子抽了,竟然再看他时,一颗芳心如同沸腾的热水,差点没把她自已烫死。
她回头不敢看他,但心里却有一万个想看,于是悄悄睁眼来看,却不想他正在眼前,盯着她的美眸一眨不眨。
法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猛咳一声,“咳咳……该送人家走了,咱们本来不对。”
司马衷讪笑一声,“道长果然贫,要不然自私叫贫道?”
法然登时目瞪口呆。
这个解释也行?
哦?
原来贫道是这么来的?
哇哈哈!
司马衷啊,司马衷,原来你真的不傻,却还是个大情种。
他真有些替女儿心痛。
司马衷这是要招多少才算完,然后袁丽待在后宫,也不知多久才能轮换上一次被宠幸。
法然的心猛地一空,但他又知无可奈何,于是一扬拂尘,“卢先生,我们家主顽劣,还请恕罪不要计较,这里有黄金五百两呈上。”
不是百两,而是五百两了。
看来法然是真想赶紧送他们走了。
司马衷却是哉游哉地,一手抱着姑娘,一手摆道,“道长冒然了,朕……真要是送他们走,何止是五百两黄金?“
法然微愕回头看向他,“哦,那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