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打趣法然,说他送给对方黄金五百两还是少了,人家可能要的更多。
法然这么精明的人物,面对这种事,却像个傻瓜二货,他惊愕地看了司马衷一眼,询问到底要多少钱。
别看他平时多厉害,可是对于人情世故,他可就拉倒了,智商还不及小孩。
司马衷一听直接就乐了,他看向那长者,没有回答法然,却是问起对方,“卢先生,可知江南陆氏,就是陆地的陆,而非你们之卢?”
卢长者一听怔了一下,“当然知道,我们是姻亲。”
“哦?”司马衷听后微愕,疑惑地问道,“那你们来此地作甚?”
卢姓长者这才一正神色,“你问这么多干嘛,我们非亲非故,我为何要与你亲近,你还是赶紧赔礼道嫌,我们好走!”
他说完将剑一伸,“要不然,就算打不过你们,我要是拼命了。”
司马衷一摆手,“唉!我们要是有恶意,何须跟你费这般口舌。”
怀里的姑娘此时清醒过来了,她急眼了,挣扎又想起来,“叔爷,休必跟他费话,杀了他们便是,多叫几个人过来。”
卢姓长者一听便立马回头看向身后的两条大船,“识相的就赶紧依我的话做,否则我们的人来了,你们两个就别想活了。”
司马衷一搂她的细腰,然后向上一提,她便乖乖地动弹不得了。
说起这女人的腰,可真是一个软勒。
一般情况下,如果一个女人的腰被男人控制了,她多半是跑不了,因为她整个人都会软了。
姑娘便是如此,而且她体态丰满充盈,相比来说腰虽细,但也是比其他女人多肉的,腰间的敏感还是更强。
她于是酥软难耐,央求地看向司马衷,“你,你个坏人,快杀了我吧。”
司马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浅浅地在她的嫩白脸上啃了一口。
“我?”
姑娘似是反应慢半拍。
“啊——”
等她反应过来,她气得立马大叫。
司马衷便狂笑一声,伸手向远处一招,立马跑过来一队人马。
他一指这些人,虽然都没穿军服,道,“你们看,谁的人多,要是觉得你船上的人能打得过我的人,你们就把他们叫过来吧!”
三个男人一看傻眼了。
这队人马,虽不名身份,但一看个个长得高大威猛,手中又都是持在锋利的兵刃。
且不说武功实力如何,只看那兵刃却都是明晃晃闪亮亮,每把都好物好器,似有吹毛立断之势。
再看他们的气势,也应该不差。
三个男人便萎了,可怜地看了一眼女人,做出了妥协,“这位爷,你大人有量,我们是路过的,本也是来此经商,现在本是遇难了,你们就放过我们。”
长者说完,年轻后生一听赶紧道,“莫说是五百两黄金给我们,我们倒给千两黄金如何?”
法然一听以手抚额头。
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
我去了啊!
该死的司马衷,你早说嘛!
我还不知道远处有大队的待卫?
要不说法然看似神奇,但就是不经人事世故。
司马衷淡然一笑,然后将姑娘抛于地上,他现在也不怕她跑了。
“小妮儿,你叫什么名字?”
他一问,姑娘不生气呢。
其实就是心里没过去那道坎,她喝喜欢,但就是故意生气。
她扭过头,将一张粉嘴嘟了起来。
肉乎乎。
粉嘟嘟。
司马衷又看醉了,于是道,“不说是吧,那我就杀了那个拿棍的,谁让他刚才打我来着。”
他刚说完,那个年轻后生急了,“欢林,别听他的,赶紧跑回来。”
司马衷一听就乐了。
这可真是自报家门啊!
他于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