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永凤的年纪也不算大,只是由于逃亡,她的面容憔悴,再加上她自已刻意遮掩,不想让歹人因贪恋她的美色而是将她害祸了。
她是一个有心机的女人。
论年龄比羊献容还要大三岁,比李录妙大两岁。
李媛的脸也不全是麻子,也是她看李媛的脸上有麻子,于是灵机一动,便在她的脸上做一文章,并且故意弄的灰头土脸的。
如此一来,她们确实也逃过了数次劫难,否则二人早就被土匪和歹人奸害。
司马衷命人将李媛的脸清洗干净,最后查点一下,发现她脸上的麻子只有七颗。
不过神奇的事情出现了。
啊——
司马衷看过之后大惊失色。
这七颗麻子,却正好按照七星北斗之势排列于她的脸上,自左脸为斗,一直排列到右脸下侧方。
司马衷看后怔怔地盯着她的脸,内心里惊骇地不知说什么好了。
李媛看他的表情便知,于是跪下道,“臣女本生长得异相,故此在中途上,后母才令我扮作贫民女孩模样,并以灰泥遮面。”
司马衷上前拉起她来,看着她那娇嫩的模样,她是如此的年轻,但经历却比很多女孩复杂的多。
她是多么的不易,年轻便要经历家破人亡。
这一点,与当初的刘嫣是极为相似的。
当然像她这种官宦人家的子弟,在这个世界上也不算少。
算起来,像文丁等人也算此等中人。
他想过内心一片泛酸,于是道,“朕有妙方,可为你处理麻点,但却水会给你清理完毕,定会留下一些痕迹。”
他讲得足够明白了,李媛却没有反对,却高兴起来,“臣女感谢陛下隆恩,我愿意自此之后追随陛下左右伺候一生。”
司马衷伸手抚她的脸儿,随即将一股热流注入其中。
李媛只感自已的娇脸一热,等她再以镜视之,却发现自已脸上的麻点变化了颜色不说,而且显得并不太明显突出了,而且越看越是好看,就像是七朵淡桃色的花朵映在脸庞之上。
她惊奇地盯着司马衷,“陛下,却是天人一般,难道是天上的神仙?”
世上那有这种医术,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李媛盯着自已的这张脸看了15年了,她当然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已脸上的麻点原来长什么样子。
虽说是按七斗排列之势分布,但是颜色却是红中泛黑,而且极其明显难看,并且表面突出,麻点较大。
现在看来,表面已经没有任何突出,并且麻点缩小了数倍,只是像是隐藏于皮肤之中的类似于皮肤斑点之类的东西。
更神奇之处,是这些麻点不但像是隐于皮肤之内,并且模样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原本只是一些圆圈式的斑点,现在却像是花朵。
司马衷伸手抚了她的俏脸一下,高兴道,“如此这般,非但不丑了,而且越发显得俊俏了。”
羊献容等人一听也来了兴致,于是大家一起过来观看。
啊呀!
众人看后无不惊讶称奇。
羊献容握着李媛的手,满脸的羡慕之色,“陛下,你若是为臣妾也染上七朵莲花,臣妾终生不再洗脸。”
“去!那还不得脏死了。”
司马衷没好气地看了一眼羊献容。
李录妙也兴奋难当,“陛下,臣妾也愿意染花,真是漂亮极了。”
刘嫣听后道,“臣妾也愿意。”
连玲也道,“嗯,确实不错,不过臣妾却不敢染。”
波斯公主姐妹二人,现在也放下了心事,看着今天热闹,她们波斯女人,本来就对这种脸上或额头上有花朵般的东西感兴趣,于是二人围着李媛看了好久,最后赞道,“这比我们波斯和佛陀国的额头染红还有趣。”
阿么丽也道,“嗯,我们的天女,在祭祀时,也会染上这种花瓣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