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说要让那女孩,回去给他当一个贴身丫环,并将其交给了一个宫女看守。
那女孩听后表情瞬间转变若干次,她不知可否瞪着司马衷,内心矛盾之极。
司马衷趋势继续劝说,她这才拼命地点点头,然后又拼命地摇了摇头。
她的目光却看向那个中妇。
中妇一看急坏了,大喊,“闺女啊,你有了好前程,不要顾我的死活,你随老爷去吧!”
司马衷听话知音,已经知道母女二人的分别意思了,于是不等女孩说话,他便道,“你们不用说了,老的留在后边六尚使用,小的随本老爷身边伺候。”
啊——
他此话一出惊煞了所有的人。
且不说母女二人是如何惊讶,就连羊献容都惊呆了。
“啧个,啧……老爷,她这番模样,对于咱们来说可是有伤大雅,毕竟咱们是……”
司马衷看了她一眼,“容儿难道忘记了本老爷会什么了吗?”
他这一说,羊献容这才反应过来,她的脸色突然就变暖了,于是上前拉过小女孩的手,道,“且随我来,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人了。”
女孩还在看向中妇,那知中妇似是明白了什么,她既然不傻也知书答理,于是便跑了过来,跪在了司马衷向前,“贱婢乃是……”
她突然说不下去了。
可是她这句话却露出了川音。
司马衷闻声大惊,立马意识到中母女二人是川地流难过来的难民。
他于是急问,“你可速速说来。”
然后他把母女二人带到无人之处。
中妇伏地不起,断断续续地终于把实情讲了出来。
原来。
母女二人并不是真的母女。
中妇是女孩的后母。
女孩的身份却极其特殊。
经过司马衷再三追问,中妇这才讲出实情,说女孩是成汉立国之君李雄的叔叔李流的孙女。
李流死后,李雄的儿子们,其中的几个,一直在打压李流的势力,并杀了他的几个儿子。
女孩便是李流的几个儿子之中的一个所生,后来被李雄的儿子们逼的走投无路,只好随着川地流民潜入了中原。
这才保住了母女二人的性命。
司马衷听后大惊,于是紧急追问,“你是说她是李流之孙,她父母全被李雄的儿子杀了?”
中妇终于点头承认,但她的目光也闪烁了起来,并在疑惑司马衷的身份。
“不用看了,站在你面前的是当今大晋的皇上。”
他刚要说什么,梁达却突然出现在面前,他的身后已经来了好几十个军士。
司马衷有些无语地看了梁达一眼,“就你话多,给朕退下吧,不要吓着她们。”
那知中妇一听却瞬间释然了,她跪在地上狂笑一声,“天不亡我也,我是李流的末子之妾,刚嫁入李家便突遭横祸,李雄之子就是在我婚夜杀了我们全家,幸好我当时反应极快,发现床下竟有暗道,于是便逃了出来。”
“胡说,那她是如何逃出来的?”
又不等司马衷询问,梁达冷喝一声。
中妇神情自然道,“这就有意思了,我那知道那暗道原来不只是通向外边,却朋连接着李流子女的其他府邸,我在暗道里不期竟然遇到了她,而她却是被李流之子遗弃在暗道里,每日只派人送来吃用之物。”
“还胡说,你的解释没有相信。”
梁达拔出剑来抵向中妇脖子。
中妇叹息一声,“哎,这话说来有意思了,她是私生女,她的母亲是川地土著势力的大户之女,李雄等人非常忌惮她的家族,所以便逼迫李流想要赶走她们母女如若不是她的父亲爱恋于她,她早就死了。”她这一解释,梁达突然哑口无言了。
司马衷一摔袖子,“退下吧,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你能问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