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这一顿拍。
就跟打蚊子似的,他将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
可以感想一下,人们对蚊子的痛恨,就在打蚊子的瞬间,恨不得将蚊子万段。
有人如果一时打不到蚊子,心里的恨之更甚,甚至是恨得牙根都痒痒。
店小二的脸顿时就像极了猪头,他的下巴刚才也被袁丽踢掉了,他正在想办法给按上。
老板的巴掌却将他按上的下巴又拍下来了。
这一下可更糟了。
刚合的伤口再被扯开,其痛可似万箭穿心。
据说他的下巴将成为永久性伤害,再也恢复不到原来的位置上了。
霍蒙的兄弟当着司马衷的面,想要找回面子,自然是要百般讨好了。
周权这么大的官见了司马衷跟见了皇上似的,他一介草民只是一个官商,要是再不知死活,那不但不用在霍蒙身边混了,他也不用在洛阳混了,甚至他都有性命之忧。
“嘿嘿……这位贵人说的恨了,小的我这就去安排,必定让您老人家在这里吃得舒舒服服,喝得高高兴兴……”
他说完像兔子见了鹰似的,再也不敢回头奔后堂去了。
这时。
不但是羊献容和袁丽看乐了,李录妙,连玲和其他嫔妃全看喷了。
噗哧——
刘嫣看得更来劲。
他自幼长在山中,自从追随司马衷出了深山,见识了外边的花花世界,又一直是在司马衷这个皇帝身边,所经历的事情神之又神。
不过像今天这种场面,她却是从来没有见识过。
这可真是增长见识啊!
她不无感叹着,内心里也逐渐地对这个世界有了更多的认知和见解。
她更加明白了人心险恶复杂。
不过由于霍蒙兄弟的反转来得太过离奇和离谱,就连她这种泄世未深的女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无奈。
她的笑,笑得是霍蒙的兄弟的滑稽。
李录妙一看事情一罢,于是过来拉过司马衷的手,“老爷,咱们上去吧!”
司马衷笑了,“现在成了老他了,我这个公子真有那么老吗?”
他说笑间搂过李录妙的肩膀,痛爱地揽向怀里,然后左搂右抱着羊献容,一众人上了二楼。
周权眼珠子都不敢转,司马衷现在就算当着他的面与嫔妃们亲热,他也是充而不闻。
这就是了,古代的皇帝,临幸嫔妃时,就算身边的宫女太监的在外边听到,她们也是装作听不到的。
这且不算,一旦皇帝和嫔妃在里边出了事,他们还要在第一时间冲进去保护和处理。
“老爷,咱们今天没带自个的酒啊?丽儿心情好,想喝酒了。”
袁丽今天打痛快了,她将店小二收拾地惨了。
司马衷回头捏了她的鼻子一下,“你傻啊?这可咱们自家的酒楼,你说有没有咱们自已的酒?”
袁丽一听就呆了。
哎呀!
她看了看姐妹们,不好意思地扭着蛮腰跑在前边。
其实她的腰不细,但要说是蛮腰也不假。
这叫粗而有型,壮而不肥。
司马衷在后边看乐了。
羊献容便打趣他,“老爷,今晚上就让丽儿伺候你吧?”
司马衷一挠头,嘿嘿一笑,“却是想,但这小妮子恐怕还没回过味来。”
李录妙将身子向他怀里凑了凑,“老爷,她可不像我们,你得教化啊!”
教化?
司马衷当场就顿化了。
羊献容看他怔在那里,便笑道,“妹妹,老爷本就会的,你这一说,他反而不会了。”
司马衷一把搂过她来,“是了,刚才不会,现在却是会了,不如今晚教化一下你们两个吧!”
羊献容和李录妙装作害怕,二人扭笑着便进了房间。
连玲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