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丁和梁达正在热烈地交谈着,大概意思是这一仗令敌人损失惨重。
司马衷拉过法然的手道,“道长真乃天人也,此战助我军反败为胜,此种战例亘古未有,朕心甚慰,因到洛阳后一定要大赏三军。”
法然一摔拂尘,“无量天尊,陛下是天之娇子,我等皆是凡化愚民,替国家主陛下,皆要出心卖力,这是我等的职责。”
“道有道,君是君,臣为臣,这才是国家安定富强的迹象。”
他这一说,反而令司马衷不好意思了,于是拉着他走回行宫。
文丁和梁达便与陆机和羊篇,见面之后互相聊了起整个过程。
等他们都坐下了。
司马衷一端酒杯,“来,诸将听令,今夜有酒今夜欢,朕非神仙,也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但却有与所有将士共扑国难,共同匡扶大晋王朝复兴的决心。”
他说完一饮而尽。
杜婉等诸女也饮了。
行军随军,自古只有开国皇帝的嫔妃才有的事。
随军打仗的嫔妃,也都需要养成豪爽的性情和行为。
所以她们喝酒一点也不客气,你看几个女人现在喝地小脸一片通红。
法然和陆要等人也是彻底放松下来,毕竟此战虽有损失,但也令敌人损失更加惨重,而且破坏了敌人的计划,同时阻止了异族入侵中原的步伐。
相信经过这一仗之后,异族必定会放缓东征的速度,从而令西晋王朝获得一定的喘息时间。
司马衷便可以依靠这段时间,重新修整国策,调整战略布局,广开言路,施恩贤政,搞活经济,让百姓经过一段休养生息。
席间,法然和陆机等文臣,也大多谈及此事,司马衷一一听取了他们的意见,并结合了自已自后世获得的知识和经验教训,在他的内心里已经有了一套全面而完善的施政之策。
洒是粮食精,越喝越有兴。
君臣相欢,夜色朦胧。
但此时仍不是彻底反酒言欢之时,此地到底地处河洛西部,距离刘渊的势力范围较近,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于是大家喝到尽兴便散去了。
司马衷奔波劳累了月余,此时终于完全放松下来,他在杜婉的扶持之下回到了室内。
杜婉替他除去衣物,令宫女扶他进了浴盆,仔细地给他擦拭起来。
水中撒了很多花朵,数量不少,颜色鲜艳,香气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