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考虑到胡开的北军承受地压力巨大。
他这才让王矩出西城,让郭玉出北城。
实际上他这么做,就是在替胡开分忧解压。
如此一来。
司马颖在北边不敢乱动,郭玉对他的牵制极大。
吕朗也不敢分心回头,他只能向前迎敌,王矩对他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
同时,吕朗也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将,他当然知道王浚的家道,更知道王浚这一门的子弟,深谙王氏兵法,战斗力出人意料的暴表更是不在话下。
也就是说,王矩深不可测。
吕朗不傻,所以他在听说了王矩西出洛阳之后,他便在途中停了下来,然后静待张方的到来。
可惜他并不知道,张方一直就跟在他的身后,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并且暗中协助胡开返回洛北。
吕朗不知此情,但是司马衷当然知道,这可是他的计划安排。
他在接受到张方的信息之后,于是立马决定让皇甫兄弟待在华阴不动。
别以为这样,皇甫兄弟的压力最小。
司马衷却是知道,自已所带的中军,在卫庄返回金墉城之后,必须要承受地住刘渊明日兵发洛阳的大军。
然而,这是何其之难。
刘渊据说召集了20万铁骑,并采取了汉人的策略,最近建立了一只15万的步兵大军。
他们可只有一个攻击方向,那就是从长安东门出来,一路直取洛阳。
所以皇甫兄弟,要承受地便是司马衷和文丁所带的中军,在没有抵挡地住刘渊的强攻之后,他们要在华阴继续阻止刘渊的东进。
所以皇甫兄弟的压力也不轻。
那么,解决了这些问题之后。
司马衷手下可以用来攻打长安的军队不多了。
这个重任,必然是落到羊篇的身上了。
羊篇的实力不容置疑,司马衷也是放心。
于是,他在抢占了灞上这条通向东边的重要通道。
他要在这里直接阻击刘渊。
大军一动,粮草先行。
刘醉和石方,也调动着辎重军队,来回反复地往返于各路大军之间,但是做得极是隐蔽,并不曾让刘渊的人发现。
这还要归功于司马衷,通过前边的特殊我做,将匈奴人的全部斥候俘获。
与此同时。
在司马衷将一切安排就绪之后。
就在刘渊登基称帝之后的次日。
他乘兴登上了长安城的城墙之上。
他以手抚剑,遥望着东边的洛阳方向,他内心里豪情万分。
不过从实际历史来看,刘渊也确实可以称得上一代雄主。
此时的他站在城头上,他是越想越激动,转身对跟在身后的刘聪和靳准说,“今日朕饮血祭祀苍生天,明日便可以踏破洛阳城,自从中原皆是我匈奴人的了,想一想这可真了不起,遥想我匈奴人的远祖,也曾经在华夏这片土地上称雄道帝,而且据说还是我们祖先第一个建立了大一统的王朝,虽然那是一个不成规制的朝代,但是夏朝却永远是华夏的一份子……”
他说的是实情,但是此时的匈奴,其中有多少基因还是夏朝人的呢?
他不考虑这个实情,司马衷和大晋的子民却必须考虑,虽然匈奴还算是华夏圈子的民族,但是其身上流的血液,已经混杂了无数民族的血液,其纯正的程度已经极低,要不然汉人才称其为异族。
这样说是历史的事实,并不带有民族色彩,但是刘渊的话,靳准听后虽然不赞同,他还是要极力赞同,他同样也要通过刘渊来满足他自已的愿望。
这就叫各怀鬼胎。
靳准是一个与石勒,同样拥有野心的人。
刘聪站在身边无话可说,他便上前询问,“父皇,咱们的铁骑刺卫队,什么时候可以寻找到司马衷,这个晋朝的皇帝似乎在人间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