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氏子弟身后又出现了一些黑影,着实吓了女人们一跳。
她们确实不能再受折磨了。
司马衷也是深感意外,可是他目力极好,观察一会之后,笑道,“那是自已人,正是王梁二位将军。”
诸女听后这才放松下来,想到之间查看起是否再有受伤。
王兴和梁达率军跟在孙氏子弟后边,此时清理了部分失散的起义军,那是公师璠的人,还有一部分是司马越的人。
对于司马越,司马衷的原则,是减弱他的军队数量,并在全国正式下达削藩令,从此他这个级别的藩王,也最多只能养五万兵马。
再不节制,恐怕真如刘渊所说,大晋就要完了。
这些事情,其实在与法然商量之后,他但让陆机等人暗中操作了。
现在司马越要捉司马衷归东一事,暂时告一段落,他与嫔妃们安全了,他但令人下达了此令。
王兴和梁达率军赶到,接下来又进行了若干次大大小小的战斗。
司马越的手下,有人叛离之后,正式与西晋朝庭脱离,然后孙会和王兴等人进行了打压。
结果,王兴和梁达带出来的两个军和一个禁卫营,几乎是全军覆没。
孙氏的东路军也损失不小。
在这个途中。
由于公师璠率领的义军,联合了其他义军,为了追击石勒,竟然又误撞了他们的军队,所以伤亡才会如此惨重。
司马衷知道后,便决定要彻底重整朝政,并且对军队进行彻底改革,对西晋的边军进行调整是重中之重,否则外军也就不再是边防大军,外不能拒异族于国门之外,内不能替皇帝分忧。
这是最要命的。
他更清楚了,正是外军不利,国防不稳,各路藩王才有向皇帝叫板的最大的资本。
否则无须攘外的话,安内便变得简单许多。
这是自古所有王朝遇到的最大的难题。
司马衷以史为镜,他可不想再犯这种大错误。
他调整了军政布置之后,以令孙会和孙回兄弟二人率兵返回薛郡和东郡,以待石勒显身,并防范山东诸路反军。
这个期间,由于公师璠追击石勒,后者逃避之中失踪,他便投靠了成都王司马颖。
自此司马颖获得了新生力量,重新崛起于晋室北方,并逐渐收扰北方义军,从而有了与司马越和司马颗叫板的力量。
他这个皇太弟也坐稳了位置。
反观司马越返回东海之后,好不容易寻找到名医治疗了身体,但是却由于损伤过重,短时间内无法完全恢复,所以一直蜗居于东海不敢出来。
司马颖的翅膀硬了,便联系了司马颗,二人决定联合入主洛阳执政。
对于他们的执政,司马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臣执政本就是应当应份的,只要他们尊自已这个皇帝,听命于皇帝之令,那他们爱干嘛就让他们干嘛就是了。
还不到彻底收拾他们的时候。
司马衷率军继续向前行进,他要沿路查看民情,体察民意,以获得治理国家的第一手资料。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可是他从后世学到的最有价值的本事。
某日。
他们一路来到了距离泰山郡不远的济北郡境内。
据说这里刚刚经历了起义军的反扑,地方军民损失惨重。
司马衷看到遍地哀鸿,腐尸满地,他不由地触景生情,眼泪不断地打着转,但他极力地强忍着不流出来。
毕竟他是皇帝,他就算再体谅百姓疾苦,也不能在民间痛苦流涕。
说好听点,他是关爱百姓,说不好听的,有人反而会抓住这个不放,说他假腥假意,以图获得百姓的口碑和支持。
所以他宁愿表面平静,而内心波涛汹涌。
这里刚刚经历了大战,无数条军士的尸体沉伏在地上,他便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