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靳准,刘渊就失了臂膀,他就算打下中原,对于中原的掌控也就威胁不大了。
中原的各方势力,最终还是会将刘渊打回原形。
可是靳准等汉人如何死心保刘渊,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啊——
他正心里算计着石勒此时已经逃向何处,却听到李录妙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靳月光打完了羊献容,此时将马鞭落在了李录妙和连玲身上。
“妈的,再让你们欺负我们姐妹,就算我不在,当不了皇后,那让我妹妹当个夫人也好,你们凭什么压在我妹妹头上,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要说这女人啊,真有那种自以为是,又自视甚高的。
她们明明什么都不是,却把自已想象成在仙,或者是普天下所有男人都应该将其供奉的主。
这种女人啊,其实就是杀她千百次都不嫌多。
司马衷的怒火顿时就涌了上来。
靳准看他的目光有异,看了一眼法然之后,他便走了过来,从一个黑衣人手里接过一把弯月刀架在了司马衷的脖子上。
“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别有会企图了,没有人可以救你,那个牛鼻子老道也不能……”
啊——
你该死啊——
此时。
连玲吃痛,却是发着狠地在骂靳月光,后者听后怒气更甚,于是马鞭打得更紧了。
她最后连四个南羌女待也没放过,每个人打了若干鞭子,这才感觉舒服了。
古依农和东莫桑本来就受伤严重,能不能活命都是问题,在遭受了她一顿毒打之后,作势似乎更严重了。
东莫桑气极,从身后就想掏武器,结果掏了半天,这才意识到武器已经被收走了,她气得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不过就算她掏了武器,恐怕不等反抗,黑衣人便会将她打死。
司马衷看到这里,他的双掌终于涌上来了九极拳的气团。
杀——
就在这时。
眼看着司马衷要将九极拳轰到靳准身上,他想一击将其毙命。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可是如果他这一击没有击毙靳准,后乾最后还逃走了,那他拥有惊天神武的事情,似乎就暴露了。
这种事情,他也隐约地感觉到,别人不可能察觉到他拥有特殊功能,可是靳准似乎也像法然一样,拥有常人没有的一些东西。
靳准不死,那他返回长安,便会将自已的这个情况报给刘渊。
那普天下可就热闹了。
世人在关心大晋国运命运的同时,似乎那些凡人更愿意八卦,一个皇帝原来就是一个妖魔。
刘渊和靳准绝对不会向世人宣传他是神。
如此一来,他就是有百口也莫辩。
现在好了,他不用九极拳了,因为他看到了迷雾瞬间散去,法然已经退到了一边,在他的身后闪出一队人马。
从旗帜上一看,就是他司马衷的队伍,而且也打着这只队伍自已的旗帜。
跑在最前边的白马之后,一个偏将亲自打着一只大旗,上书一字:孙。
孙会到了。
他再一看,孙回也到了。
孙氏的东路军杀到了。
司马衷喜出望外,他终于觉得有一种拔云见日的感觉了。
孙会远远地就看到了司马衷,再一看旁边却有一群黑衣人,他便怒了,一拍马屁股就带人过来了。
“那个黑脸的蒙面人,你摘下面具让孙爷我看看。”
孙会一举长槊指向靳准。
“你是何人,凭什么让我以真面目见你,你不过是司马衷手下的一……”
哧——
他还没说完。
孙回到了,他一搭手,一只弓箭以极速便射向了靳准。
孙氏箭法,在西晋之时,似乎也极不同凡响,据说与文氏的